趙越和安妮當天就定了機票,第二天早上直飛國內。
安妮一上飛機就睡著了,懷孕的女人總是瞌睡多,而且經常無緣無故地發些小脾氣,但是她還好,沒有什么無理取鬧的情況。趙越伸手將安妮的腦袋攬過來,靠在自己的肩上。
他完全不當心歸元那老家伙的狗屁侄孫的性命,能救回來那就救;不能救,那算他活該!趙越估計那小子可能跟著歸元學了些拳腳,于是自以為天下無敵,倒處惹是生非,或者跟人爭風吃醋,誰知道碰到了鐵板。這下好了,知道厲害了吧?還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小命!
如果他有這樣的徒弟,還不如一巴掌拍死他,免得他天天氣自己,天天給自己找麻煩,趙越想著想著便自嘲:“現在想這些還早,徒弟還不知道在哪個旮旯里待著呢!”
歸元大師正坐在侄孫的床前閉目念經,額頭上還在冒汗,卻是急的,如果趙越進來看到歸元現在這副模樣,定在心里大笑。
旁邊歸元大師的俗家兄弟,侄子和侄媳婦正急得在房間里團團轉,沒辦法啊,現在這種情況不是現代醫療手段能夠解決的。
家里的傭人不停地給那躺在床上的小子加蓋被子,那小子剛剛又吐了一次血,臉色有些蒼白!
歸元大師的俗家兄弟越看那家伙越生氣,忍不住罵道:“我就知道,你這家伙遲早要惹禍,看看吧,以為學了幾手莊稼把勢,就少有敵手了?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應該讓你去學!”
他罵完了自己孫子,話頭一轉又把矛頭對著歸元大師:“你也真是的,教他練武的時候怎么不教他武德?”
歸元大師宣了一聲佛號道:“阿彌陀佛!此乃貧僧之過!我那朋友正日夜兼程趕來,定會有辦法的!”
隔壁客廳里,青松道長,汪道長,李經武大師,何道長都被請了過來,他們都檢查過那小子的傷勢,一致認為在不知道解穴方法的情況下,只能有一內力高深之人強用內力沖開其穴道,使氣血正常流通。而且那小子內腑受到重創,發功之人必須將內力控制得非常精準,梢有差池,傷者便命喪黃泉。
歸元大師從房間里出來,朝眾人打了個稽首,正想給趙越打電話,問問他到了哪里,外面弟子來報說趙越夫婦已經到了門口,歸元大師連忙對那徒弟說道:“快快隨為師出迎!”,在座的眾人也起身跟在他后面朝門口走去。
趙越和安妮進了大門口,一路經過花園、草坪、游泳池、高爾夫球場,心里直感嘆那小子有闖禍的本錢,這座頂級別墅沒有幾個億建不出來。
歸元大師等剛出門口就見趙越夫婦跟著另一個徒弟和傭人朝主樓走來,一時大喜,連續宣了幾聲佛號說道:“施主總算趕到,這下貧僧就放心了!多謝施主出手相助!”
趙越看著這些穿著僧侶道袍的和尚道士站在一座頂級別墅里,感覺很滑稽!不過現在也不是取笑的時候,他擺手道:“別忙,能不能治好,還要看了再說!”
后面聽見動靜跟著出來的歸元大師的俗家兄弟連忙說道:“是,是,先生乃當世高人,這里各位前輩都是非常推崇的,請先生救我的孫子!”
當下他在前面引路,趙越和安妮以及其余眾人跟在后面進了小樓。
一到房間門口,趙越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停下來叫安妮別跟著進去了,歸元大師立即叫徒弟安排人招待安妮去客廳休息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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