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午后的城市總透著幾分令人昏昏欲睡的頹意。
不停從窗外傳來的蟬鳴,在只有心電圖波動聲音的醫院,顯得并不嘈雜。
顧喬起身,捧著水杯穿過充滿消毒水氣味的過道,接了一杯熱水。
這一層樓,過道里的人很少。
顧喬喝了幾口熱水后,將瓶蓋擰上,重新走回病房。
這間病房暫時只有她爸一個人。
她爸還昏迷著,但醫生說情況很穩定,叫她不用太過擔心。
她看著病床上的父親,在無人的病房里輕聲開口,“爸,我做了一件很荒唐的事?!?br/>
“為了那個人,我要去男校了?!?br/>
“也不知道以后你知道了這事兒會是什么反應。”
說到這兒,想起這小老頭吹胡子瞪眼的樣子,她淺然一笑,“不過我知道的,即便你生氣也好,罵我也好,到最后,你還是會讓我去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所以我就先不告訴你了,等你病好了,再告訴你?!?br/>
她伸手過去,握住那只盡管瘦骨嶙峋,依舊滿是繭子的大手。
“一定要,快點好起來啊?!?br/>
這天,顧喬除了在醫院看望父親,傍晚的時候,她同余曼一起去逛了商場,買了一些男孩子的衣服。
除了衣服鞋子,余曼還給她買了好多防狼工具,什么□□啊,電擊器啊,強光手電之類的,占了她足足半個行李箱。
只是這些都不方便隨身攜帶,余曼就想給她再買只防狼噴霧,結果一問,防狼噴霧屬于警備用品,市場上買不到的。
不過,一個小小的防狼噴霧還能難倒家纏萬貫的資本家?
僅僅半天時間,余曼就不知從哪兒給搞了一瓶類似于防狼噴霧的辣椒水,只要朝著人臉噴,就算只有一丁點水沫進眼睛也會辣得人睜不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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