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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過貝爾格萊中心區的暴風雪,我用了超過二十個小時。

    站在聯邦科學院門口,門外站崗的軍人差點對我舉起槍。不怪他眼神不好,是我身上的雪太厚,實在是太像一個失敗的基因改造試驗品。

    “我找李?!?br/>
    脫掉防護服,我抖了抖身上沾到的雪。五月鳶尾號上翻出的防護服質量真不錯,我竟然活著走到了這里。

    沈成器他們不知道去了哪里。坦白講,當我回到空蕩蕩的屋子,發現只剩下我一個人時,心里非常不爽,真恨不得一槍打斷他們的腿。

    真的,要是早知道他們會丟下我離開,我一定提前把他們的腿打斷。

    我這個人很討厭被拋棄,尤其是他們竟然連沈識洲都帶走了,獨獨把我留下來,這才是最過分的事情。

    憑什么呢,都是背叛者,沈識洲可以被原諒,而我不可以?

    我能猜到沈成器他們大概躲去了哪里,這附近肯定有秘密通道,如果我想找的話,肯定能找到。

    但沒必要。

    既然已經被拋下了,再追上去有什么意思。

    我也沒興趣真的把他們的腿打斷。

    這個世界上唯一不會拋下我的人還在等著我。

    我有一個哥哥,現在不知道躺在哪里。他一出生就被確診出先天性免疫缺陷綜合癥,一種存在于母體內的病毒,這種病毒的染色體呈x形,而女性染色體也呈x型,如果存在于女性體內,活性低的話不會有很大的影響。

    可偏偏他是我的哥哥,一個染色體呈xy型的男性,當精子與卵細胞結合時,他就是病毒的攜帶者了。這是個很麻煩的病,這樣的男孩兒必須得在零污染的環境里才能長大。

    那真是我最討厭的人。

    家族里的人管他叫玻璃娃娃,因為從小到大,他都生活在隔離病房里。我們去看他需要穿著厚重的隔離服,大部分時候,他只能透過玻璃,看外面的世界。

    從血緣關系上,我們很親近,我們擁有同一個父親。但幸運的是,我們并不是從同一個子宮里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