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老板的小可愛一下子懵了。
他對上三哥戲謔的目光,想起少年時代被開曖昧玩笑的同學。
他從來不是那些玩笑里的主角,反而以一個旁觀者的視角,察覺出一點少年人特有的隱秘情感。
沈成器知道,他們是羞惱的,他們也是快樂的。
那是他第一次明白,原來喜歡不是只有宣之于口這樣一種表達方式。感情太奇妙了,藏在四肢百骸每一個細節里。
不過當玩笑開到了自己頭上,沈成器就不知所措了。
他飛快地看了一眼三哥,觸到對方打趣的眼神,又立刻別開臉,結結巴巴地道:“大概是……有什么誤會吧?!?br/>
“那你倒是臉別紅啊?!比缢麄償[足了要看好戲的模樣。
萊昂最喜歡這樣熱鬧的場合,爭著說道:“我證明是真的!”
“沒有的事,就不要開玩笑了吧?!鄙虺善饔X得臉熱,有些下不來臺。
三哥大約是覺得沈成器的反應有趣,一時還不肯放過這個話頭:“什么是沒有的事?在內城時,關老板都恨不得走到哪兒把你領到哪兒,護得跟眼珠子似的。你也不錯,都追到禁區來了?!?br/>
周遭看熱鬧的發出一片噓聲,連酒保都忍不住問:“你真是來這兒追關老板的?”
“我……”沈成器張了張嘴,眾目睽睽之下,只覺得百口莫辯。
他是追著關河來到禁區的嗎?
不能完全這樣說吧,明明是沈區長威逼利誘非要把他們塞過來的。不過……他確實經常在過去的三個月里想起關河。
聯邦的訓練很苦,有一天夜里,他從訓練室里走出來,累得汗水都流進了眼睛里。沈成器干脆坐到臺階上,仰望著最遠處霍華德城堡高高的塔尖。
忽然就想起了關河。
他不是不期待在禁區里再見到關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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