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黑,金子就死活不愿意再出門了。
陸珊妮連看都不多看他一眼。
只是拿著自己的小筆記本在那一邊思索,一邊在本子上的寫寫畫畫。
她寫的那一堆東西跟鬼畫符似的,除了她自己誰也看不懂。
而后,就聽她說:
“不想走的話也行,不過我們走了以后這屋里頭要是有個什么東西竄出來找你,那可不關我的事兒?!?br/>
金子被嚇得一哆嗦,磕磕巴巴問她:“你不是說你這屋里頭到處都是鎮邪的寶貝,不干凈的東西壓根兒進不來嗎?”
陸珊妮哼笑一聲:“是有寶貝不假,可你會用嗎?而且那玩意兒是在你身上長著的,可不就是你走到哪兒它跟到哪兒?!?br/>
“走吧金子?!辟R文霆也勸,“我得辦事兒呢,不能跟你一塊留在這兒啊。”
金子簡直欲哭無淚,最后也只能委委屈屈地跟在他倆后頭,當個小尾巴。
陸珊妮說要去找那個江知儀——
按她的說法,既然胖子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被黃蔓笙給殺的,那這事兒就得找源頭,黃蔓笙已經死了那么多年,找不著她的墳頭,就去找她生前的好朋友。
明顯后者更好找嘛。
她說雖然已經這么多年了,但是江知儀身上肯定還纏著和黃蔓笙結下的因果。
只要有了因果線,不愁找不到源頭。
下午跟金子見過面的那位大姐行動力也真是迅猛無比,這才幾個小時,金子撥給她,就聽她說打聽到了江知儀的消息。
據說自打黃蔓笙那檔子事兒出了以后,江知儀就躲在家里頭不怎么見人了。
又聽說她跟家里人關系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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