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來了?”紀景云的眉頭頓時卷成了一團,沒好氣兒的開了口。
寧綰綰順著聲音回了頭,心下一緊,“陛下?!”她的眼神頓時變得無措起來。
也不知紀景惜聽沒聽到自己方才所說,若是聽到,該當如何?
這該死的巧合,這下可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進退兩難了!
紀景惜對著寧綰綰笑了笑拉起她走到紀景云面前,開口說道:“聽說綰綰在皇兄這里受了委屈,皇兄何來這樣大的火氣,連小姑娘都不放過。”
“陛下倒是來得及時啊?!奔o景云冷哼一聲,他沒想到紀景惜會來,隨即一屁股坐下,冷漠的說道:“沒什么,就是遇到了不聽話的,教訓一下?!?br/>
這句話似是對寧昭昭說的,其實寧綰綰心里很清楚,這是在指桑罵槐呢。
“哦?是綰綰給皇兄添麻煩了嗎?朕替綰綰給皇兄賠個不是?!奔o景惜說著一把將寧綰綰摟過,笑道。
紀景云看了一眼,臉上有些掛不住,卻只能打碎了往肚子里咽,“臣不敢,是臣冒犯了才是,忘記綰兒即將成為陛下的皇后,還請陛下饒恕呢。”
寧綰綰頓時覺得這氣氛有些微妙,這兩兄弟在這青天百日之下喚著她的閨名,這詭異的多角關系竟一時讓她有點害臊。
“是昭昭做錯了事,臣女代為受罰罷了,陛下就別怪罪了?!睂幘U綰說完還不忘虛弱的笑笑,向紀景惜懷中倒去,以示她方才受到了驚嚇。
“既然誤會解開,那朕就帶她們回去了,想來皇兄也不是小肚雞腸之人。”紀景惜也順勢摟緊寧綰綰,時不時的還看看紀景云。
這副恩愛的模樣真是無比的刺目,讓紀景云的拳頭不禁攥緊,咬牙切齒道:“請便?!?br/>
寧綰綰聽到這句話頓時松了口氣,對著寧昭昭擺擺手,寧昭昭立即了然,跟在了寧綰綰的身后,就這樣出了府。
一出府寧綰綰就像是活過來一樣,方才的虛弱樣子一點兒都不見了,紀景惜笑著問道:“綰綰方才裝的可真是像極了?!?br/>
“形勢所迫,綰綰謝過陛下的救命之恩,來日必定報答?!睂幘U綰擺擺手,盡顯豪邁之氣,若是不裝,豈能這么順利的逃出來。
“你很聰明,竟然知道讓香草用珊瑚墜子來給朕傳遞信息,你怎么料定朕一定會來救你?”紀景惜盯著寧綰綰,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寧綰綰被紀景惜盯得渾身不自在,笑了笑說道:“臣女也沒有把握,只是當時腦子里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陛下,無非就是賭罷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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