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是個陽光毒辣的大晴天,慣例沒去上學的兩個人吃過早飯后一起窩在沙發里。
唐初棉的傷口好了些,手稍稍能動了,在關麟的幫助下穿了件寬松的白襯衫,套了條粉色的雪紡半裙,頭發簡單的挽成髻,清爽又可愛。
關麟快把借的兩本書看完了,唐初棉擠在他身邊看他看的書,直把他擠到了沙發的最邊上。他面無表情地看了她好幾回,眼神充滿警告,她自動屏蔽,只當沒看見。
“你為什么看這種書?你要學做生意嗎?”挺務實的一個神嘛。
“隨便看看?!彼笱芤痪洹?br/>
“哦。”她沒再追問,下巴擱到他的肩膀上。
關麟眉頭一皺,伸手推了推她的額頭:“自己坐好?!贝罇|西,簡直像沒有骨頭一樣。
被嫌棄的唐初棉被惹毛了,像只炸毛的小野貓一樣啊嗚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咬倒是咬到了,可他的肩膀硬實,差點沒嘣了她的牙。
他疼,她也疼。
她委屈地松口、退開,一抬頭,迎上了他的死亡凝視。
“討厭鬼!”隨便換個男人,都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她,哪個見了她不是千般呵護萬般討好,就他跟眼瞎了似的。
“你怎么長到這么大的?”她這樣的性子,真的不容易挨揍?還是說,因為有了這張臉就能為所欲為、肆無忌憚?
看臉的世界,還真是沒有公平性可言。
“要你管啊,又沒吃你家大米!”唐初棉白他一眼,不想再理他,興致缺缺地站起來,打算回自己房間躺著??伤齽傋叱鲆徊剑蝗豢吹介T口的角落里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定睛一看……
“??!”她一聲驚叫,轉身撲進了關麟的懷里,眼角含淚,瑟瑟發抖,“老鼠!老鼠!”
嬌軟的身軀入懷,關麟一臉無可奈何,斜眼看了下呲溜一下逃得無影無蹤的小灰鼠,涼涼說道:“你膽子不是一向很大?”對他呼來喝去,頤指氣使,卻害怕一只巴掌大的老鼠,是認為他的殺傷力還不如一只小老鼠嗎?
她腦袋窩在他的脖頸處,小粉拳在他的胸口狠狠捶了捶:“討厭討厭討厭,叫你取笑我!你快把老鼠趕跑,不然我就不從你身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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