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秉S茂輕輕敲門,進入到楊銳的辦公室里。
“哦,黃茂啊,有事?”楊銳揉著太陽穴,還沉浸在持續的電話溝通的疲倦中。
更換一款新藥的測試項目,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許多新藥在開始銷售以后,都會嘗試著增加新的適應癥,但是,一款新藥還沒有通過臨床實驗,就想換適應癥,那等于是宣告失敗。
fda對待失敗重審的新藥,只會更苛刻。
更多的時候,是不予通過的。
歷史上,輝瑞為了更換西地那非的適應癥,也是很費了一番功夫,消耗了大半年的時間,以及說不清的代價,才讓fda松口。
比起美國規模第一的醫藥公司輝瑞,與華銳合作的綠石角只是個小家伙,它的規模連輝瑞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政府關系更是弱如狗,長期合作的說客公司,能夠影響的國會議員不到三十人,更缺乏鐵桿支持者,公關經費和行業勢力都不出眾。
楊銳只能采取側面手段來影響fda。
為此,楊銳發表了一篇《science》。
的確,世界三大刊的《科學》是很難發表,任何時期任何一個國家的學者,要想發表一篇文章到《科學》,如果不是靠運氣的話,就只能憋大招。
一名學者假設從40歲開始做實驗攢數據憋大招,攢到50歲,攢到的數據也就是有資格投稿《科學》罷了,能不能發表還是兩碼事。
《科學》可是針對全領域的,但凡是科學領域的東西,從傳統的物理化學,流行的計算機硬件軟件,生僻的古生物發掘和埃及文字研究,都有資格,是cns里面涉及面最廣的,可以說,除了文科僧涉及的純文科項目不要,任何人都有發表《科學》的希望。
而每年的投稿數,從論文的角度來看,那也是一個天文數字。
有幸成功刊登的,每年亦不過百篇罷了,其幾率,實在是太低太低了,以至于大部分學者都將之看成是交好運。
也就楊銳,才能想按住《science》的g點就按住。
諾貝爾獎獲得者的頭銜只是一方面——但是也不得不說,它的作用是非常大的,尤其是年輕的活躍的諾貝爾獎獲得者,它的文章從落入編輯手中的那一瞬間開始,就必然得到極度的重視。
西地那非的特殊性,尤其是一氧化氮相關的課題的流行性,帶來了更多的認可。
假如沒有額外的變化的話,到92年的時候,一氧化氮會被《科學》評為年度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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