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紅燭燃盡,張承早早的起來晨讀,業精于勤,科考在即,張承不敢懈怠。
他在床榻上微微一動,那邊柳如煙就被驚動了。
做丈夫的早起讀書,身為妻子的當然不敢懈怠。
柳如煙身形略顯疲憊,手腳都顯得無力,但是依舊起來替張承更衣。
“夫君,這是我前幾天給你做的新衣服?!?br/>
柳如煙拿著衣服幫他穿衣。
張承的手串進一只袖子,立刻覺得有些不妥。
“為夫自己來,便是!”
“我來服侍夫君即可。”柳如煙紅著臉,幫張承把衣服穿好,然后系上腰帶,兩個人昨天晚上成就了夫妻之禮,柳如煙當然是害羞的。
張承馬上感覺到了什么,輕咳了一聲緩解兩個人的尷尬,他已經輸入了原身的感情,現在已經漸漸適應了。
“以后這種事,我自己來,賢妻不用費心,免得打擾了休息讓我過意不去?!?br/>
張承是個文弱書生說話的時候有點呆氣,但是在柳如煙看來這個夫君很得她心。
為了不給張承增加壓力她還是體貼道:“夫君盡力便是,如若不成也不勉強。”
她說的是原身的學業問題,原身與張承同名,是個鉆與苦讀的是呆子,不是一般的書呆子,是真正意義上的書呆子。
柳如煙說不愿意在科舉上給他壓力絕對是有原因的。
原身的爹名叫張湘水,住在這里十五里之外的清水縣,家里一共兩個兒子,大兒子為人憨直而且資質不高。
不高到啥程度呢?
老兩口靠著做茶葉生意攢了點錢,想著好好培養培養他,讓他們老張家改換門庭,但是家門不幸,這孩子實在愚笨,氣死了兩個先生,以后再沒人肯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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