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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按住床角,余光掃見滿布紫紅傷疤的手背,以及連在手臂內側靜脈處的輸血管,謝微不由愣住了。
殷紅鮮血不斷往外涌,流進血袋內。
陣陣暈眩的感覺席卷全身,謝微的身體不住發抖,整個人也仿佛被抽干了力氣。
她眼底滿是厭惡,一把拔掉輸血管,掌心死死捂住傷口,給自己止血。
“患者傷的這么嚴重,就算國內的醫療環境不差,也不可能恢復如初,聽說您女兒很有天分,一時間怕是難以接受這樣的結果。并且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不太適合給別人輸血,要不還是等患者痊愈再說吧?”
“醫生放心,我心里有數,肯定不會傷害自己的女兒。”
不遠處的對話聲對于謝微而言,熟悉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即便隔著一層門板,謝微也知道外面站著的那個男人是她的生父謝民洲。
在她十三歲那年,謝民洲跟她媽媽離婚了,自那時起謝微很少有機會跟他見面,要不是后來發生的那些事,恐怕她還會把謝民洲當做慈愛溫和的長輩,一直敬他、愛他、不愿違背他的想法。
可謝民洲卻為了金錢名利,甘愿把自己的親生女兒當作籌碼,圈養在地下室中,成為繼女的備用血庫。
謝微還記得,有次被抽血時,她渾身疼得厲害,哭著哀求謝民洲,“爸爸,我不想再給葉娉輸血了,我想好好活著?!?br/>
可謝民洲是怎么說的?
“葉娉活著,你才能活著,要是沒有她,你還不如死在那場火災里?!?br/>
腦海一片空白,她又躺回病床上。
房門被人從外推開,外表斯文儒雅的中年男人一步步走到近前,見謝微拔掉輸血管,謝民洲滿臉擔憂道:
“微微,都是爸爸不好,要不是爸爸非要把你送進舞團,你也不會被燒得遍體鱗傷?!?br/>
謝微最初聽到這番話時,不止沒有怪罪謝民洲,還安慰他,說火災只是意外,跟爸爸沒有關系,也未曾追究自己在重傷時被抽血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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