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現在真的很頭痛,手握倚天劍屠龍刀卻沒有使用的武功秘笈,更怕誤傷了自己人?!靶簾o力擁有重器,真不是個好事?。课肄D任隊長干嘛?顯示自己能干?”
“孬兵起來了還是躺在走廊里挺尸呢?”張無忌邊系外腰帶邊揮手讓值班分隊長去看茍偉,自己接過口哨很嫌棄地用手擦了擦。
“起床,起床。準備出操!”
張無忌來紅山已經半個月了,很是不習慣這里的訓練與生活。特別不適應紅山中隊每天早除了走隊列就是巡邏。當然邊檢口岸雖說也在院子里,可那叫邊檢站,級別現在很高,支隊參謀長見了都要敬禮,不歸邊防中隊管。其實以前是歸中隊管的,紅山口岸升級后分離了出去就不歸中隊管了。紅山中隊主要管著紅山集鎮的安全與幾十公里的邊境線。
白天訓練量不夠,訓練變成了玩,晚上鬼哭狼嚎,更氣人的支隊將一個難題拋了過來。他在新兵連的時候就領教過,茍偉這小子帶兵有一套,可思想覺悟極低那也是有名的,要不然也不會分到鳥都不拉屎的孤島中隊。
張無忌站在那兒迎著陽光將手擋在眼眼上,今天還是那兒刺眼,這一天天的日子可真難過,他盼著還有像十多天前那樣的戰斗,也不愿每天這么煎熬。
茍偉昨晚被吵醒后就一直沒有睡著,只是靜靜地躺在被子里用枕頭蒙著像放電影似地播放這些年來的過往,特別是與魔女在一起的日子。早上也就特別的困,第一縷陽光穿過走廊的時候茍偉看了一眼躡手躡腳卻又嘰嘰喳喳溜出去的幾個兵,頭一側翻身沉沉睡去。
“無膽鼠輩,挑釁都不敢回手,哪來的熱血上涌沖鋒在前?!敝蛋喾株犻L過來看的時候茍偉正好夢魘般說出這句話。
“你說什么,你孤島中隊是打了個大勝仗,你埋汰戰友合適嗎?給老子起來,治不了你!”值班分隊長踢了茍偉的被子一腳,氣急敗壞地叫著。茍偉捂著腦袋繼續睡,他是來過日子的不是來打架的,沒這心情伺侯他。
“你給老子起來,裝病干嘛,孬種!”值班排長又踢了茍偉一腳。
“你怎么那么無聊呢,閑的話到下邊跑圈去,別在這里打擾我夢周公。你一個干部沒事找戰士的麻煩干嗎?顯示你國家干部的優越性?!逼垈ケ硨χ蛋嗯砰L說,裹著被子將頭捂得死死的。
值班排長氣得差點把頭發燒了,他也是這次圍剿的參與者,他帶的一個班幾乎全軍覆滅,打得很慘,但他知道大家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以犧牲遲滯野駱駝的撤退。他也是那個班唯一活著的人,而且是只擦破點皮的那種毫發無傷。
正因為如此,他總是感到戰友們在后邊沖他指指點點,“一個班都犧牲了,你怎么還活著!”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郁悶得想死的心都有了。更令人郁悶的是他沒有戰場綜合癥,似乎不曾上過戰場般精神輕松。
昨晚茍偉那番話說的是他人傷的卻是值班排長的心,再看著同甘共苦上戰場的兄弟被茍偉欺負著罰一晚上的站,今早又被趕到外邊強化訓練去了。他做好了摘掉肩上星星不當排長也要收拾茍偉的決心。
“給老子起來,毒舌把大家羞辱了就可以裝死了嗎?”值班排長又是一腳,皮鞋踢得很重,茍偉猛地地痛從被子里鉆了出來。
“你誰啊,老子認識你嗎?不懂紀律啊,不準體罰打罵士兵,你看你今天犯了幾條。一點素質都沒有,你不打敗仗誰打敗仗?!逼垈ガF在很想得個大的處分好被罰到什么生產隊那一類養老的單位去?,F在這扛著閃亮之星的家伙把機會送上來了,他得好好用一用,說話就更惡毒了。
“你他娘的,找死!”值班排長揮拳架了過來直沖茍偉面門,茍偉手掌一粘一貼抓住一帶往后拉去,作勢一個膝上頂再一個肘擊下砸將值班排長砸倒在地半天也沒有爬起來。
“茍偉,你住手。你個孬兵,老子治不了你是吧?帶人,關他禁閉,反了你了!”張無忌本在走廊頂端看戲,這一幕卻是遠超他的想像,忙緊跑幾句出聲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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