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茶的[單體治愈]效率6.51,誠然,作為一名牧師她要走的路還很長,但是對于一名高中生來說,她已經位于行列頂端。
“別去想那么多,我們又不會等到被人砍得只剩絲血了,再讓你來救?!绷枋a見宓茶被嚴煦問得不說話了,遂笑著拍了拍她的后肩,打破寂靜的氣氛。
“普通擦傷才損失一兩點血量,你十秒鐘就能復原了。”
沈芙嘉跟著點頭,“作戰時我們會盡量避開關鍵部位的,凌蔭那是站著不動讓嚴煦射,真正上場我們沒有那么呆。”
“而且如今擂臺賽逐漸被實戰代替,我們未必不能留出時間讓你治療?!彼?,“森林、山地……在這些地勢中,我們都能想辦法找到隱匿的掩體,再派隊友引開敵人,拖十分鐘不成問題?!?br/>
嚴煦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讓宓茶一下子近乎自閉。
對著低下了頭不語的宓茶,她有些懊悔,這個時候適時補充,將話題蓋了過去,“我和沈芙嘉都能開盾,不至于那么容易受傷?!?br/>
宓茶一愣,聽著這些話,她忽然有一種奇妙的觸動。
在外人看來,自己每次能力考試都能拿到299,實在是天才中的天才,但只有宓茶知道,自己有多么渺小。
能力者自大學起擁有考證資格,從十到一,難度依次遞增。普通大學獲得八級證書才能順利畢業;錦大的要求,畢業前拿到七級證書。
按照這個十層的金字塔來數,此時的宓茶還位于最底層。
沈芙嘉等人的自信,源于她們比較的參照物是身邊的朋友,奈何牧師系的同學很少,高一高二各自的能力信息都是保密狀態,宓茶沒法橫向對比,她只能縱向比較——和媽媽比較、和外婆比較,乃至和在教科書上留有姓名的牧師們比較。
不管和誰比,她都弱得微不足道。
更令宓茶沮喪的是,每當她驚嘆媽媽的強大時,媽媽都會搖頭,并告訴她,“戰場上瞬息萬變,一秒鐘就會死不知道多少人,我的能力還差得遠。”
連媽媽都差得遠,那她呢……這讓宓茶對自己的能力愈發不自信了起來。
她從沒感覺到自己有多強,在家有個比她強太多的媽媽,在學校的前兩年里,同學們普遍認為牧師沒有用,是拖后腿的廢物。
久而久之,宓茶也習慣用累贅來形容自己。
這是第一次,她切切實實地在同伴身上尋找到了些許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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