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宮的溫泉里,兩道人影激烈地糾纏著,這一次是鐘敘恨不得將冀望拆吃入腹,他這么想也這么干了,用另一種方式把冀望吞入了腹中。
做到最后,冀望都感覺出鐘敘的不對勁來,明明已經是極限里,身體都被他弄得像壞掉一樣顫抖,但卻還是一次次的侵吞著他,每次他想要離開時都死咬著半點不松開。
冀望強忍這再次征伐的沖動,禁錮著鐘敘的雙臂去看向他的臉。
啞著聲地詢問:“煦煦,你到底怎么了?告訴我。”
“不、啊你動一下?!辩姅⒋鸱撬鶈?。
見鐘敘不說,冀望眉頭微微蹙起,他雖然很高興鐘敘對自己的渴求,但現在鐘敘的態度明顯不對,他一點都不想要鐘敘這樣仿佛在跟他進行生命中最后一次歡愛的態度,他們還會有未來很多很多的日子,還會有今天之后的日日夜夜,不問清楚冀望怎么能安心。
“鐘敘!你在想什么!”冀望沉聲又問了一次。
但鐘敘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他扭動著身體,眼角嫣紅,這時候更是哭了出來。
“冀望給我,你放手,放手啊、讓我抱抱你,冀望——”
鐘敘的話語讓冀望心尖一顫,別說只是給他了,鐘敘這樣的祈求讓冀望恨不得連命都一起給他。
低罵了聲,冀望用上十成的力量再次深埋了進去,同時也放開了鐘敘被他禁錮在頭頂的手,并直接抓著鐘敘的手讓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腹部上。
“你摸摸,我在呢,我都給你,煦煦乖,告訴老公,你到底在想什么?”
鐘敘感受著手心下自己肚皮微微的凸起,帶著冀望壓著自己的手背蹭了蹭,直接讓冀望身體繃緊并倒吸了一口冷氣。
但感受著手心下的弧度,鐘敘似乎才漸漸回過神來,他抬眸地看向上方的冀望。
瞧著冀望那緊抿這嘴唇極力忍耐的樣子,鐘敘嘴唇一扁,又是委屈又是帶著哭腔地開口:“你抱抱我——”
冀望二話不說地俯下身,緊緊地把鐘敘擁在懷里。
“煦煦,乖寶貝,你到底怎么了?再不告訴我,我能給你嚇軟了你信不信。”
這會兒鐘敘也終于回過了神,感受著身上讓他安心的重量,鐘敘臉上一紅,他摟著冀望后背的手更緊了幾分,直接把臉埋進了冀望頸窩處,是一點都不想讓冀望看到自己現在羞紅了臉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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