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裴寄酒喊了一聲,“白前輩,助我一臂之力?!?br/>
只看白澤傾斜了鏡子,猶如傾瀉了高空中的月亮,那懸掛在天上的月亮與鏡子中的月亮中間好像多了一條路。
那條路是薄薄的光打造而成,而裴寄酒就踏著這道光,手中拿著那把劍,直接朝著月亮而去。
邊楚仰著頭望著。
裴寄酒身影越來越遠,那刀光卻越來越亮,然后裴寄酒揮刀,猶如摘下月亮一般,她的刀順著往下滑,與天穹摩擦,生出了光,那光刺耳又耀眼。
裴寄酒手拿鈍刀,劃開了這道天幕。
那月亮仍舊高懸,但是須臾之間眾人面前卻換了一道景象。
之前是整齊村鎮的模樣,但是現在卻雜草橫生,殘垣斷壁之間亂石橫生,甚至還有墳墓藏在一人高的野草中。
日光慘淡淡照著,照著眾人。
白澤收了鏡子,裴寄酒依然拿著刀。
白澤環視四周,“鶴棲閣已經被滅,不知道誰有這么大的能力布這樣的局,不過現在局破了,必會遭到反噬。”
鶴棲閣被滅了?
白澤就這樣輕飄飄說出來,邊楚問道:“白前輩,鶴棲閣被滅了?”
白澤點點頭,“嗯,不過這個消息倒是沒有傳出去,現在世道很亂,你們以后還是多加小心?!?br/>
邊楚感覺這個消息倒像是白澤特意跟她們講的一樣。
既然出來了,橋歸橋路歸路,各自行各自的路。
邊楚最后還是忍不住,請昆侖的人讓她看陸微云最后一眼。
陸微云的眼睛是她合上的,陸微云躺著,脖子上有道明顯的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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