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楚從來不想,她不是不愿意想,而是不敢想,想念這件事令人痛苦,她不想,如果想的話一步都不愿意再往下走了。
邊楚不答,裴寄酒也不追問,她輕笑一聲,“師父,我和你家的小師妹長得像嗎?”
邊楚抬起頭,裴寄酒眼睛都在笑,仿佛極好奇,問得極單純,邊楚卻往后退了一步。
沒有哪一個裴寄酒是單純無辜善良的。
明明應該是衣食無憂,明明應該連一點點苦都沒有吃過,為什么還是會長成這個性子。
邊楚趕緊搖頭。
裴寄酒仍舊微笑,“那你只憑一個名字就收我做徒弟,為什么不收我的人偶娃娃當徒弟,我讓她叫裴寄酒,聽起來是不是很親切?”
邊楚猛地起身,被裴寄酒一把抓住。
“一個名字?!迸峒木戚p嘆,“一個名字而已,師父?!?br/>
裴寄酒略微仰起頭,而邊楚則是垂下頭。
邊楚低著頭看向裴寄酒揚起來的臉,一般人這樣仰著頭看人多少會有點楚楚可憐的氣勢,帶著點微小的弱勢感,但是裴寄酒則不然。
強勢又諷刺。
就連嘴角的那抹笑意都顯得無比的冷酷。
邊楚伸手遮住了裴寄酒的眼睛,手心觸碰到柔潤的眼皮,不看眼睛,還是漂亮的和善的姑娘。
邊楚喃喃道:“臉也很像。”
裴寄酒不躲避,語氣帶笑,“師父,可惜你的小師妹死掉了?!?br/>
邊楚手垂了下來,裴寄酒的視線抓住了邊楚的視線。
裴寄酒的笑容消失了,如同積雪蒸發一般,但是臉頰上仍舊殘留著冰冷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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