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理解顧客,人家新的房子,有個人死在里面,確實沒法住。
那房子是個別墅,市價千萬,陸喬宇這種剛起步沒幾年的小公司根本買不起。
如果打官司,宇豐設計就更沒法在業界立足,也離倒閉不遠了。
我的心內就無比。
說到底,這都是陳會事件的延伸。
安琪拿了咖啡,就去了工地。
我獨自坐車去了宇豐設計。
我進去的時候,發現前臺已經空空蕩蕩,我之前所在的那個辦公室,好幾個隔間里除了電腦都干干凈凈。
看來是之前坐在那里的設計師離職了。
我又走到安琪所在的辦公室。
看見她的辦公桌上,還是一如既往堆放著許多雜物。
我走了一圈,最后才到陸喬宇的辦公室。
我把耳朵貼在門口,聽見他在打電話,似乎是在借錢。
我聽得出他的語氣卑微的不得了。
心里特別不是滋味。
這一切,不都是我的錯嗎?
我從包里找出秦慈給我的那張卡,敲開了門。
陸喬宇看見我,明顯有些驚慌失措,我看得出他的臉色很差,黑眼珠重的可怕,一看就是好多天沒有好好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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