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不歡而散之后,我便很少碰到蔣文軒。那日,他也是先離開的,后讓司機送我們回去。
春和那日不高興的了很久,暗暗的朝著我發脾氣,約莫覺得可能是我做了什么才會如此??商斓亓夹模沂裁炊紱]有做,就背上了這么大一口鍋。好在背鍋都習慣了,發脾氣就讓她發吧,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情她也只能面上不高興一會兒。
之后,我想著過來的理由明面上是來見世面的,總不能老是借著蔣姐姐和蔣文軒的便利天天吃喝玩樂。又不是正經的親戚,在別人看來不過是來打秋風的,怎么好安心理得的花著他們的錢,肆意瀟灑呢。
于是就向蔣姐姐委婉的提了一句,這樣天天玩樂會讓人玩物喪志。最關鍵的是,我又不喜歡騎馬,讓我天天去騎馬我的大腿就先受不了,這些天都去看春和騎馬了,我大腿還疼著,才剛結痂。走路又方便,還要陪著去,簡直是受罪。
對于運動,我是干啥啥不行。
蔣姐姐思索了片刻,問我,要不要去學校讀書。
這一刻,我愣住了,太意外導致我反應不過來。其實我對于讀書一直有一種偏執的心態,只有見識知識增長,人才有出息。以前哥哥還讀書的時候我可以接著便利蹭一點,后來他出門讀書了,家里就再也沒有師傅過來教學了。
我向母親請求過一次,只是得來一個冷冷的眼神,和嘴角不屑到有些快意的笑容。
母親,不喜歡我,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如此明顯的表現出來她的不喜歡。可我連她為何不喜歡我的理由都不知道,我有記憶起,她都我都是冰冷的。很多時候我都在懷疑我不是她的孩子,私下里還佐證過。
結果告訴我,我絕對是她生的??赡?,我的到來讓她心里不開心了,我其實難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但是和后來發現不在意的話也就沒有這么的難過了。
“怎么了,玉堂你不想去嗎?”蔣姐姐的表情清冷中帶點溫柔,望向我的眼神總是溫和的,讓人覺得被重視著。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我,我以前沒有正式的讀書過,不知道能不能跟的上教學?!?br/>
怎么會不想去,日日夜夜都想去的。只是沒有機會,也不曾想有朝一日這樣的機會會落實到我身上,有些歡喜到不切實際的漂浮。
蔣姐姐笑道:“沒事,我會跟學校打招呼,另外會請家教老師來交你趕進度?!?br/>
我簡直喜出望外,朝蔣姐姐感謝道:“謝謝,蔣姐姐?!?br/>
蔣姐姐忍不住笑了下,清冷的表情一旦笑起來就極為的動人:“只是上個學,這么開心嗎?”
“開心?!蔽胰滩蛔⌒α讼?,我以為永遠都不會有的機會突然出現在面前,怎么能不開心呢。在少年時讀書上學對于很多人都是正常的事情,但是我不是。縱然以后我有能力在青年的時候再去學校上學,也少了一種感覺。
這個時候忽然轉來紛雜的腳步聲和驚呼聲,我轉頭就看到蔣文軒搖搖晃晃的走進去,手底下的人攙扶著他。他似乎喝了很多酒,搖搖欲墜,臉色發紅,吐露出的氣息都帶著酒精的渾濁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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