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他怎么不在。
我剛轉身準備起來的時候,我就聽見放房門被輕輕的打開,因為這些宅子都是上了年紀的老式舊宅院,門都是木質的,時間久了再維持的好也會在開關門的時候發成一些細微的吱吱的聲音。
閉上眼睛,假裝自己還在睡覺。就感覺到床微微的下沉。一個略帶冰冷的懷抱就從后面緩緩的靠過來,他的身體很涼快,并不像是剛剛出去小解的樣子,而是像出去有段時間的樣子。我感受到蔣文軒摸摸我的頭,假裝被他的觸摸弄醒。
用迷迷糊糊的聲音問道:“怎么了?”
“沒事,只是想摸摸你?!?br/>
“哦,那我睡了?!蔽议]上眼睛,浸入式的催眠自己陷入深水。
隔日,我就發現蔣文軒已經準備好了行李,行李的箱子就放在床邊,仿佛就是為了讓我看到一般放置在床頭。我盯著那個箱子,自嘲一般的笑笑。我就好像菟絲草一般的只配依附在別人身上,靠別人的情感的濃淡來決定地位。
喜歡一個人的感情因為剛開始所以濃烈,而因為時間久變得單薄,所以才有從來只聞新人笑不見舊人哭,也是有道理的。這個箱子讓我明白了我的地位,是的,一個不匹配的地位。就像蔣文軒這一次可以輕易的算計我一樣,說到底是我的實力是我的能力太淺薄了,所以不堪一擊。
真真是好羨慕生來就強大的人,活的肆意,而想我們這樣的人連生存都要小心翼翼。
我下床找了見翻領的短袖穿上,扣子扣到最上面,遮掩的嚴嚴實實的。
“醒了嗎?不多睡會兒嗎?”
蔣文軒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我心里猛然一凜。他總是這樣悄無聲息的出現,仿佛狩獵的肉食動物,總是能神出鬼沒的捕食著獵物。
我轉身看著他,他穿了一件米色的休閑的寬大的襯衫,不正經的散開著,露出結實的豐碩的胸膛,真真是無論何時都散發著男性的荷爾蒙。
“睡不著了?!?br/>
“那好,出來吃個早飯,我們就會奧島吧,公司還有事情,得盡快處理。”他邊走去拿行李箱邊隨意的對著我說話。
這避讓的姿態,讓我眉頭一皺,蔣文軒他有個習慣,就是說話做事的時候一定會直直的盯著我,仿佛很認真的在執行什么?這樣的姿態,我是第一次遇到,或許是我想多了,可是那部電話卻讓我心里始終不安,這種不安沒有任何來由,就是身體本能的一種。
“好。”說完,我還點點頭,仿佛在認同他的話,然而他并未看著我。
我跟在蔣文軒的身后,他帶著我去小廳里吃早飯。買的是我這邊的特殊糯米飯,由五香干蝦皮還有點脆脆的油渣已經肉沫湯澆蓋而成,特別的香。這家店的位置非常的偏僻,不是本地人一般都不清楚,但是味道是真的好,所以就是很遠很偏僻,去完了也是沒有的,老板賣完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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