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懷聞言一怔。
提起這個他都完全忘記了上次醉酒后遇到殷譽北發生了什么,又說了什么話。
現在聽到他語帶戲謔,不由面上一紅,眼神開始躲閃。
殷譽北盯了他一會,看見了他眼里的尷尬無措,這才淡淡地收回視線,解釋說:“這人嘴硬的很,死都不招被他奸殺女子尸身的下落,大理寺卿用盡酷刑都沒辦法,聽說臣在這方面頗有心得,所以才移交給臣?!?br/>
殷懷恍然大悟,“那你現在是在逼供?”
殷譽北笑了笑,卻莫名讓人看了打了個冷顫,“只是玩玩罷了。”
有仆從拿了上好弓箭來,殷譽北接過掂量了片刻,然后朝他道:“這個重了,換個輕點的來?!?br/>
殷懷:“......”他依稀好像仿佛記得他還沒同意。
可是他又什么理由拒絕?說他箭術不精?原主是那種擔心箭術不精,射中別人的人嗎?
看他又去吩咐奴仆再拿張弓來,殷懷心里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
“既然陛下來了,那臣就斗膽和陛下比試比試。”
仆從上前去將那人身旁的弓箭拔了出來,殷懷這才注意到那余下的孔竟然真的是故意繞著他整個人形勾勒的,沒有絲毫偏差。
見狀他低聲咳了幾聲,咳聲斷斷續續,似要把肺都咳出來,直咳的肝腸寸斷。
殷譽北也放下了拉弓的手,望著他微微蹙眉。
“皇上~”平喜的語調是顫了又顫,連忙上前去扶住他,他又看向殷譽北,這下不止聲音顫,連腳都開始顫了。
“王爺,皇上他咳疾犯了,許是見了寒風,可否進暖屋稍歇片刻。”
不得不說平喜十分會看人下碟,如果是別的人,他肯定高喊“人呢!還不趕緊的準備讓皇上進屋歇息!”
殷譽北眉間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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