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睿射傷弟弟后在酒樓悠哉地聽曲,消息傳開又為他的紈绔之名添一筆墨彩,但陶睿不在意名聲,也對眾人無所求,那眾人就是不能拿他怎么樣,恨得牙癢癢也沒招。
陶睿酒足飯飽、身心舒服了,才在不少看他不順眼的視線中慢悠悠地回家。
宣國公府的大門依然氣派,門匾擦拭得一塵不染,像是用這種方式來說明宣國公府還很輝煌,但其內里在陶??磥碓缫褦÷洳豢?。
門房看見陶睿急忙滿臉堆笑地跑過來,“世子爺您回來了!小的給您牽馬,您小心臺階?!?br/>
陶睿一笑,隨手扔給他一角銀子,“賞你的,爺今兒個高興。”
“誒呦!謝世子爺賞!謝世子爺!”
陶睿大步走進門,身后那門房拿著銀子喜出望外,這可抵他一個月工錢了。
之后一路上陶睿都沒少賞人,這錢留著也不是他的,賞出去讓大伙都跟著高興高興。今天可是他的新生,越熱鬧越好,喜慶??!
幸運碰見陶睿的下人都高興壞了,滿口的吉祥話把陶??渖咸?,個個美滋滋的,直到夫人身邊的大丫鬟秋菊攔住陶睿,請他去夫人院子里,大家才趕緊散了。
秋菊催促幾次,陶睿依舊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秋菊低聲道:“世子爺,今日您行事過火了些,老爺、夫人都氣急了,您還是快著些,免得遭罰。”
陶睿挑挑眉,“我今日做了何事要遭罰?”
秋菊一窒,不知道怎么回答。陶睿猜她大概在心里腹誹他傷著弟弟還敢去酒樓,心里沒數嗎?
但他到了夫人院子里的前廳,面對三堂會審,依然頭鐵地問了這句,“我做了什么又惹惱你們了?”
“你還敢說?”陶謙一拍桌子,指著陶斌包扎的手臂,“你做兄長的在外不知照顧弟弟,竟還將他傷成這樣。事后不承認、不悔過、不道歉,還悠閑悠哉地去飲酒作樂,我單知道你性子頑劣,竟不知你的心腸還如此冷硬!”
夫人陶李氏眼中含淚,語氣卻極冷,“睿兒,跪下!你今日所犯之錯愧對陶家的列祖列宗,你可以頑劣不堪,但你不能不孝不悌,對家人下手……”
陶睿抬手打斷了她的訓斥,面露疑惑,“陶斌你告訴他們是我故意射你的?那你怎么不告訴他們為什么你沒死呢?我以為我在獵場已經用實力證明了這一點,今日之事,要么就是一場意外,誰都不想發生,要么就是你故意撞在我箭上,借此害我。
難道還有其他可能?你要試試我的箭術嗎?”
陶斌想當好人讓別人出頭是不可能了,只得起身文質彬彬地說:“爹、娘,你們別責怪大哥,他不是故意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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