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為了幫我娶媳婦?
拋開那些富貴人家不說,單說尋常百姓:以前爺爺奶奶結婚的時候,只要半斗米;父母那一代,結婚需要半頭豬;老子這一代結婚,要父母半條命。
在這個能修仙的地方,凡人結個婚,依舊是那么的殘酷…
“姓苗的,想不到你這樣的人,老子看走眼了啊,之前還以為你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莊稼漢,遭遇了不幸…”岳崢盯著苗阿根咬牙切齒道。
“沒想到你不過是一個欺軟怕硬之徒!只能欺負一下那些比你弱小的孤兒寡母。”
“你不肯把女兒嫁出去也就算了,結果連錢也不還,氣死人家的母親、還打殘了人家,使其不能人道…人家又沒對你妻女做出禽獸之事,你行啊你?!?br/>
“he——tui!”岳崢朝著苗阿根吐了口痰。
當然,他刻意控制了力道,沒把痰吐到苗阿根身上。
這會兒他周遭靈力波動十分強烈,幾乎是生生忍住了釋放法術的沖動,左順德、竇云鶴等人都十分疑惑:這家伙怎么會突然這么激動,難道因為竺楷的事情引起這家伙的共鳴了…
苗阿根接二連三的遭受打擊,現在又看到“原本站在他一邊、對他呵護有加”的岳崢,一下子變得對他恨之入骨,頗具眾叛親離的感覺。
他當即又吐了口血,兩眼翻白腿一蹬,死了。
“哈哈哈!”竺楷望著苗阿根尸體手舞足蹈,“苗阿根一家都死光了!大家快看,這老頭被氣死的模樣,像不像我娘當年被他們氣死的樣子?哈哈哈…”
竺楷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附近不少大媽大伯一邊哀嘆“作孽啊”,一邊也開始抹眼淚。
似乎是說了這么多話,竺楷口渴,解下了懸在腰間的一個葫蘆,打開來猛灌了幾口,由于喝得很急,他還咳嗽了兩聲。
他對岳崢作揖:“多謝這位小兄弟,還差點連累你…讓你被當成真兇浸豬籠?!?br/>
岳崢摸摸鼻子,沒有說話,眼中有些復雜。
竺楷又對邱忠福以及周圍的鎮民作揖:“多謝各位鄉親對我家的接濟,特別是那些刻意給我介紹一些非體力勞動的活…沒有你們,我可能連我娘親都無力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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