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崢本來低頭盯著油紙那些東西、不斷地思考著…
他感覺有人把視線投到他身上,抬起頭一瞧,發現竇云鶴與左順德都在看他。
“你們看我作甚?”他疑惑道。
“岳崢,你一直盯著鐵盒與油紙…難道想到了什么?”竇云鶴忍不住發問。
岳崢緩緩地點了點頭:“這些東西單獨來看,看不出什么東西,但是組合在一起的話,然后發散一下思維,可以想到很多東西…”
“組合?發散思維?聽起來好古怪…”章露小聲說道。
“說來聽聽唄?!备]云鶴眼中多了幾分熱切。
左順德正襟危坐:“愿聞其詳?!?br/>
岳崢環視眾人:“郭二瑛當初不肯戴著玉簪子回家,說明她不想讓郭阿牛知道玉簪子,因為她知道家里窮,也清楚自己爹的貪婪與偏愛?!?br/>
“從這一點足可以推測出:郭二瑛與她爹是非常不合的,那么郭一瓊是不是這樣恨郭阿牛呢?”
“涌河堂顧大夫說過,郭一瓊因為早年郭阿牛的偏心,被虧待,導致身子骨很弱,生小孩很難,今年已經37歲了,對她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br/>
“今天在涌河堂,我娘子、翠蘭嬸討論到生兒育女時,反應強烈,一開始我不怎么理解,畢竟我們也沒小孩,后來看到納蘭浩峰的樣子,我才若有所悟…”
“再結合郭一瓊與郭阿牛的陳年舊恨,層層疊加,我覺得她對郭阿牛的恨意,絕對在郭二瑛之上!”
岳崢說到這里,端起茶杯灌了兩口茶,潤潤嗓子。
在場的人沒人出聲打擾他,全都安安靜靜的坐著;洛雨琴趴在桌子上,支起手拖著香腮,用亮晶晶的眼神望著他。
只聽岳崢繼續往下說:“既然郭一瓊心中對郭阿牛充滿了怨恨…嗯,我們先假設,若是這個假設‘郭一瓊怨恨自己的父親’成立…”
“那么為什么當初郭阿牛家翻修房子,徐竹飲與郭一瓊也參加了呢?徐竹飲也應該恨他岳父吧?怎么兩人就突然好心去幫忙了呢?”
“要說去幫忙,也應該是徐竹飲一個人去概率大一些,而不是夫妻倆同時去幫忙翻修房子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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