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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江獨自坐在國子監會客廳內,茶水已經給他沏好,用精致的茶杯裝著放在一旁,杯口不斷冒出熱氣。
其實他這會是有些忐忑不安的,畢竟這許祭酒是怎樣的人,自己也沒見過,也不知為何蘇先生要讓他送這封信,明明飛劍傳出還快上許多。
在洞庭湖待的那些日子,凌江除了跟呂云逸學習拳法之外,也是了解了不少修仙界的常識。相信蘇先生這么厲害的人,飛劍傳書應該不成問題。
莫約過了一刻鐘,會客廳外走進來兩個人,一位身著學士服,一位身著朝服,身上系著三品官員標識的金魚袋,凌江見狀,立馬起身作揖,“平海鎮秀才凌江,見過祭酒大人?!?br/>
說這話的時候凌江突然在想,自己這秀才的身份似乎還挺好用,至少自報家門的時候不至于這么寒酸。不然這會該說什么呢,平海鎮草民?這也太俗了點吧。
“你是蘇秋禾的學生,與我等自然也是師生關系,不必行這般大禮?!鄙碇哪凶有α诵?,“我便是許祭酒,這位是國子監易司業,說起來與你恩師蘇秋禾可是同門師兄弟,你應該稱呼一聲師伯才是?!?br/>
凌江不敢怠慢,向著易長元道:“凌江講過師伯?!?br/>
“坐吧?!币组L元點了點頭,待許子韜往主位上一坐后,也示意凌江坐下。
許子韜看著凌江道:“你此番萬里赴長安送信,信中蘇秋禾也為我們道清楚了你的來意,在長安可還住的習慣?”
“學生昨日剛到長安,不敢說習慣,只是慢慢適應吧?!泵鎸晌怀⒋蠊伲杞褂X得有些正襟危坐的感覺,“不知師伯和許祭酒大人有什么吩咐?”
“你不用緊張?!痹S祭酒看出了凌江的難處,道:“今日我二人雖然穿的隆重了一些,那也是因為剛從朝中歸來,還未來得及換衣裳,你不必拘禮?!?br/>
他頓了頓,接著說,“凌江,我且問你,你可愿入我國子監學習?”
“入國子監?”凌江驚了,“那不是名門權貴亦或是考上舉人貢士才有資格的嗎?”
許祭酒笑了笑,“所謂有教無類,學生不分貴賤。這只是對外的說法,也是為了讓入我國子監之人都是真心想要讀書,而非一些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不可教之人。這是你恩師蘇秋禾在信中的請求,當然,愿不愿意這便由你來決定?!?br/>
凌江不由得沉思了下來,能入國子監,的確是件好事,可對他而言未必就真的是件好事。
“入國子監需要遵守什么規矩嗎?”凌江問。
“入國子監,便是圣人的學生,所作所為皆是要為大周圣人分憂?!痹S祭酒道,“除此之外,每日修行課業也都是必不可少,平日里也是要吃住在國子監內,若無要事不可擅自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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