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眾人還是歇在城主府。
蘇輕謝絕了有意無意湊上來的其他人,帶著從月華那贏回來的戰利品回了房間。
“阿澤,你在不高興?”
好像自從她跟掌門師叔聯絡后,她家狗崽子就一直情緒不高的樣子。
變回人形的覃澤幽幽地看著她,并不否認這一點:“你說你叫蘇輕,你騙我?!?br/>
沒想到他在介意這個,蘇輕好笑地在他對面坐下,從容不迫地開啟忽悠大法:“沒騙你,蘇輕是我,殷長歌也是我。你認識的是我這個人,而不是我的名字?!?br/>
覃澤不說話。
于是蘇輕換了個套路:“現在大家都知道我是殷長歌,但叫我輕輕的,從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人,可以說是你給我取的獨一無二的昵稱呢?!?br/>
對面的混血眸子微微一動,語調悠長:“獨一無二?”
“是呀。”蘇輕挑挑眉,“或者你要叫我長歌也是可以的?!?br/>
覃澤脫口而出:“不,你是輕輕?!?br/>
蘇輕勾了勾嘴角,心情很好地回了句:“我一直是?!?br/>
燈光下,她的面容如月光般皎潔,蝶翼似的的睫毛在眼下落下一層薄薄的陰翳,雙眸剪水般泛著柔柔的水光,完整地倒映出他的身模樣。
覃澤忽然就情不自禁地抬起右手,動作極慢地伸向她的臉,蘇輕沒有躲開,只是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怎……?”
聲音停止在他輕觸睫毛的瞬間。
仿佛羽毛般輕柔的觸感讓覃澤有點上癮,纖長溫熱的指尖退開后忍不住又上前碰了碰。
蘇輕條件反射抓住他的手:“別鬧,很癢?!?br/>
覃澤嗯了一聲,說:“你碰我耳朵的時候,也很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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