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呆了一會,很輕地說,“沒有?!?br/>
不知道是說沒有心情很差,還是沒有人讓他生氣。
這些都不重要,好像只是隨口一問,回不回答都可以。
因為接下來要進行一場久違的常規治療。
但醫療器械也有失誤的時候,病患只好自己準備。
溫時收了很多錢,做的卻不合格,所以失去了任何反抗的權利。
他是這么想的。
陸驚蟄沒有把溫時放下去,懷里的人太輕,他抱的過分輕松,另一只手臂拉開抽屜,從里面摸索出未開封的東西。
他遞給溫時,用聽不出什么情緒的聲音說:“打開?!?br/>
溫時很聽話地擰開了。
然后被欺負得很慘。
溫時又有點想哭了,他不用這樣的好心,覺得眼前的人很壞,是故意讓自己這么狼狽。又想到病患平淡的聲音,沒有加速的心跳,似乎是真的只是在做必需的事先準備。
陸驚蟄好心地借他肩膀,只是又問:“剛剛太生氣用完力氣了嗎,以前不是還跪得???”
在此之前,除了某些事以外,溫時沒有和這個alpha有任何超越陌生人尺度的親密接觸,過程中也從不說話,他不想開口,但陸驚蟄又問了一遍,他只好說“沒有”,沒忍住,又說了句“輕一點”。
溫時回到屬于自己的那半張床,蓋上被子,調整自己的呼吸。
過了一會,陸驚蟄還是沒有離開,在床頭靠了一會,溫時恢復了些力氣,從床頭抽了幾張紙,鼓起勇氣,要幫他擦。
陸驚蟄沒有拒絕。
溫時擦的很慢,很仔細。他是跪著的,屋里沒有點燈,什么都看不到,所以貼的也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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