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黯然道:“阿初到底是犯了什么彌天大罪,皇上才如此的逼迫她,想要致她于死地……”
御醫并未請到,長公主懂得是他從中作祟,恨的牙癢癢,卻忍著怒氣,吩咐家丁去請京城最有名的老醫生過來。
老醫生把過脈之后,捋著胡須,沉思片刻,問道:“小姐是否遇到什么難解之憂,如此一團郁憤壓在心中,若不及時化解,早晚把命都搭上?!?br/>
那長公主偷偷抹眼淚,文將軍鬢發半白,問道:“先生,我女兒確是遇到了些傷心事……老先生若是救得家女的命,文某不勝感激。”
那老先生哀嘆道:“心病還須心藥醫,老夫的藥只得治身,卻治不了人的心啊?!?br/>
文將軍黯淡了眼神,“先生,您在京城號稱神醫,定是有法子救得文某女兒的命,文某來世銜草結環,報答您的恩情?!?br/>
老先生道:“那老夫就先開幾副藥,小姐的病若有好轉,那就繼續服藥,若是不見好,那也只能如此了。只是,奉勸將軍還是要想法子解開小姐的心結才好……”
文將軍只得答應著。
醫生走后,長公主憤憤說道:“好一個葉歆,好一個葉茯苓,竟是把我女兒害的如此的慘……”
文將軍嘆氣,“即使沒有葉茯苓,也還會有張茯苓,趙茯苓……當初只是貪戀阿初能得這潑天富貴,如今方是曉得富貴害人不淺啊?!?br/>
長公主冷哼道:“你后悔了?”
文將軍道:“現在說什么都已經晚了,阿初,我的寶貝女兒已是如此,我還能怎樣呢?”
長公主道:“我看,阿珣的心還在阿初的身上,若是他對阿初無絲毫的情義,為何會放縱她回到文府,為何又會緊緊的瞞著阿初不在宮中的消息……我不會要我的女兒白白受這委屈的……”
文將軍沉吟不語,看一眼躺在床上唇色蒼白的女兒,心底泛著酸澀。
次日,長公主去了皇宮。
胡公公推辭道:“皇上受了風寒,身子不適,長公主還是請回吧?!?br/>
那長公主哀嘆道:“胡公公,我知皇上為著阿初的事情不想見我。說來都是我的不是,從小嬌慣著她,才養成今日刁蠻無理的性子。自古女人以夫為天,在家從父,出外從夫,哪里有說個不字的道理。如今,不要說皇上要納一個妃子,就是十個百個,阿初也不當如此的小性,就跟皇上鬧將起來。我已經數落過她多次,她也已知錯。只是,她在家這些時日,不知怎的,就病起來……昨兒竟是吐出血來……我來并不為別的,請公公幫我給皇上帶個話,阿初病入膏肓,就要不久于人世,皇上若是還念著往日的情分,就去見她最后一面,若是皇上心里已經沒了阿初,那也就沒什么遺憾了?!?br/>
胡公公竟是落下淚,“公主,咱家不知娘娘竟是病的如此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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