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任札開著車,帶著凜冬奔馳在漆黑的夜里,車前的反光鏡上掛著的寫著石任札名字的陶瓷貓掛件一晃一晃。
凜冬忍不住想,這應該就是那位素未謀面的未婚妻的禮物吧?
車通過彎道,越發迅速,不多時就消失在了漆黑的夜幕里。
凜冬和石任札停好車進包廂時陳斡已經坐在里面了,這家伙臉上帶著碩大的口罩遮住半張臉,鼻梁上還此物無銀三百兩地架了副墨鏡,生怕別人忍不住他似的。
陳斡見他們二人一前一后地走進來,激動地站了起來,給了兩人一人一個熱烈的擁抱:“好久不見?!?br/>
“嗯,別來無恙啊兄弟?!笔卧釉?。
凜冬:“好久不見。”
陳斡用手掌拍拍石任札的脊背,安慰他:“哥,嫂子的事,節哀啊?!?br/>
“會的,只是我還需要一點時間。”
凜冬插不進他們兩個人的話題,而且今天的主角顯然是石任札,凜冬也就安心地坐在一邊吃海鮮,聽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憶自己在電影學院時的故事。
陳斡:“真是好些年沒見了,你還記得那時候咱們在劇院里排戲的事嗎,那會兒你導戲,嫌小學弟演得沒層次,自己上去演給他看,愣是把那幾個表演系的都看傻了。”
“怎么不記得,那會兒真是年少輕狂啊,現在想想,我要是去演戲,說不定比我當導演還出名呢?!笔卧脖魂愇訋鹆藲夥?,說起話來不免有些充過氣的架勢。
“怎么不是,你要是真出道了可得秒殺一片同年齡的演員,我都不一定演得過你?!标愇痈袊@道。
“哈哈哈哈謙虛,我這……哪有那么夸張啊?!?br/>
凜冬見他倆一個比一個來勁,吃飽喝足的他默默手動叫了個代駕,這兩人都喝了酒,自己又不會開車,可不就指望著叫個代駕了。
好在這代駕尚算靠譜,不多時就趕到了現場,還費了大力氣,幫著凜冬把兩個醉鬼拖到了車上。
跌跌撞撞地扯了兩個醉漢上了樓,凜冬將石任札往他自己房間里一推,也沒忘了和他交代:“晚上有什么異常,大聲點叫我就行。”
只是這石任札醉醺醺的,也不知道將凜冬的話聽進去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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