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光,都昌城迎來了短暫的和平發育期。
暗地里卻是風雨欲來。
北海郡城,營陵。
在回城的第一天,韓茍就去求見了北海郡守孔融。
郡守府內,這位北海上將聲淚俱下,控訴著夏侯安的種種罪行。
“分明是那賤婦勾引在先,卑職才一時昏了頭腦,誰想夏侯安卻硬要栽卑職奸yin之罪,將我當眾鞭笞……”
“您瞅瞅我這身上,哪有一處好肉?”
“他這哪是打我,分明打得是您的臉啊!”
說著,韓茍雙手扒拉開上衣,露出鞭傷縱橫、血跡未干的胸膛。
按理說,這么些天過去,傷口早該結痂才是,但韓茍為了能在孔融面前博得同情,故意不上止血的膏藥,以此來構陷夏侯安。
原本還將信將疑的孔融在目睹完韓茍的‘嚴重’傷勢后,也是有些惱了。
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
夏侯安這么做,實在沒將他這個北??な胤旁谘劾铩?br/>
瞧見孔融不悅,韓茍趁機添火加油:“主公,還有件事我要向您稟報?!?br/>
孔融看了一眼韓茍,讓他繼續往下說。
韓茍便告起狀來:“夏侯安在都昌城大肆招兵買馬,這才短短月余時間,他就招到了上萬人,而且卑職聽說,管亥還被他給私下放了,這很難不讓人聯想,這二人是否已經勾結在了一起……”
凡事就怕多想。
孔融的額頭紋深深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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