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菲的面色有些委屈，她的確不太了解宋銘，對華國的宗師，只是一知半解，剛才有那么一問，也屬正常。

    而聽到周圍甚至有人說，宋銘曾經是華國的武道第一人后，孫菲便以為給李凡招惹了麻煩，有些不好意思的扭頭看向了李凡，神色中滿是自責。

    “不用自責，那宋銘并不厲害，只是我的手下敗將罷了?！?br/>
    見孫菲面露自責，李凡不禁輕笑著安慰了一句。

    “是嗎？”

    孫菲突然變得雀躍，心思活絡，她從未懷疑過李凡的話，即便是說曾經的華國武道第一人是他的手下敗將，也依然認真的說道“宋前輩是李先生的手下敗將，那豈不是說，李先生就是當今的華國武道第一人了？”

    孫菲說著說著，終于帶上了一抹震驚。

    這些日子，她只是陪著李凡玩樂，卻從未過問過李凡的身份，今天到這里來，也不過是當李凡來觀戰罷了。

    然而現在看來，事實似乎并不是她想的那樣。

    周圍也有人聽到了李凡的這句話，但卻沒有相信年紀輕輕的李凡，就是他們口中一直說的那個李凡，只是指責的更加厲害了。

    李凡崛起的時間太短，到現在也才不到一年的時間，場間很多人都只是聽聞其名，而未見其人，不認識，也屬正常。

    只有一旁的宋銘抽了抽嘴角，有些無奈。

    他的確是李凡的手下敗將，當初邱家一戰，他敗的徹徹底底，也是他現了李凡已經跨越內勁，晉升道境的事實。

    他也清晰的明白，自己和李凡的差距有多大。

    但這樣被當眾說出來，多少還是有些不光彩。

    想歸想，宋銘還是得出來說兩句的，要是李凡因周圍人罵的厲害，而遷怒到他頭上，他可承受不起李凡的怒火。

    “咳！”

    宋銘只是輕咳了一聲，場間便驟然安靜了下來，眼巴巴的等待著宋銘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