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錦昭的質問,玉碧咬了咬嘴唇,心虛的回道:“回稟娘娘,奴婢見巧慈姑娘所戴的手鐲甚為好看,原本想拿飾與之相換的,無奈巧慈卻不肯,便打消了此念頭,皇妃明查,奴婢沒有弄壞她的手鐲,這件事和奴婢無關,說不定是巧慈姑娘自個不小心弄壞的,怕皇妃怪罪下來,這才想把錯處推到奴婢身上,好讓奴婢頂了錯去?!?ap;1t;i>≈1t;/i>
錦昭唇角劃過一抹冷笑:“這么說來,倒像是我冤枉了你?”
說謊的人見得多,沒見過這班般顛倒是非之人。
玉碧眸中閃過一絲什么,很快又斂了去,聲音帶著哭腔道:“皇妃息怒,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奴婢沒有做過的事,這叫奴婢如何承認。”
錦昭心中暗自冷笑了下,一邊委屈的喊冤,一邊有伶牙俐齒的為自己辯白??磥磉@個玉碧卻是個不簡單的丫鬟,只不過,這種伎倆,她前世在深宮里見得多了,已是見怪不怪了。
錦昭唇邊笑意漸深。隨口吩咐道:“既然如此,那便仗責二十個板子?!?br/>
此話一出,眾人驚住了。
一向云淡風輕的宇文煜也不經抬眼看向錦昭,一雙好看的眸子,瞧著再單純不過了,竟沒想到這冷漠的話語居然是從女子的口中說出。≈1t;i>≈1t;/i>
宇文煜開口道:“二十板子,只怕這丫頭身子未必受得住。”
錦昭嘴角微揚:“怎么,夫君此話莫不是要替玉碧這丫頭求情不成?”語氣頓了一頓,又繼續說,“其實我并非執意要管這檔子事,只是剛才你說了讓我全權處理,若是你覺得我處事不妥的話,那我只好不管便是了。”
說罷,錦昭閉了口,不再多說一個字。一副欲撒手不管的模樣。
宇文煜將女子打量了一番,隨之眸中劃過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既然說了讓她處理,倘若他插手的話,豈不是出爾反爾。在他看來,蘇錦昭不像是個愛管閑事之人,今日這事若不是與她的丫鬟有關,只怕是不會過問的。
不過,他倒想看看她接下來怎么處理。≈1t;i>≈1t;/i>
打定了主意,宇文煜一副看戲的心態說道:“夫人誤會了,此事既然交由夫人全權處理,那便夫人處理,我自然不會過問的?!?br/>
玉碧原以為宇文煜方才是要替她說情,心里還曾抱有一絲希望,誰知竟是她想多了。
二十板子,這要是打在身上,豈不是連命都沒了,想到這里,玉碧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瞬時都嚇白了,忙哭著磕頭道:“奴婢是冤枉的,皇妃不能屈打成招?!闭f著,又向宇文煜哭訴起來,“三皇子饒命啊,奴婢真是冤枉的,你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皇妃將奴婢活活給打死而不管,奴婢怎么說都是在宮里當過差的,你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看在奴婢這些年來盡心盡力伺候的份上,你就替奴婢求求情吧……”
錦昭神情微動,僧面是誰?佛面又指的是誰?錦昭有一種預感,玉碧絕不單單只是個丫鬟這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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