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那我就說實話了,我懷疑是陳云,這女人不知道和海軍哪個高官好上了,來了一年多,鐵路上的這些個業務什么都不懂,平時也什么活都不干,就是在這混,很有可能是她接了電話,以為列車提前進站是小事,所以根本沒在乎。
“那其他那兩個人呢,為什么你覺得沒有嫌疑?是因為平時這兩人和你走的近,所以你才這樣說的?”武田有些懷疑的問道。
“長官,我現在都自身難保了,哪敢袒護他們。黃川是上海站的老人了,膽子很小,雖然平時表現一般,不過該他做的事,他肯定是會做的,火車提前進站這樣的大事,我相信他不敢耽誤。至于這個孫易,雖然年齡不大,但做事利索,以前還在天津念過書,是個文化人,來上海站工作幾年了,各項工作從未出錯,今年年初的時候,這小子不知道得到上面誰的賞識,南京鐵路局直接來了升職令,被破格提拔成副站長,不過人家平時表現也挑不出毛病,大伙也都服氣,所以我覺得只能是陳云?!?br/>
武田聽他說完,看了下鈴木和白云飛,說到:那就先見見這三個人,接到電話的這個人一定和軍醫遇害有關系,肯定不是失職這么簡單。先把王站長請回憲兵司令部,鐵路上的這些事我要回去和他好好了解了解。身邊兩個便衣一聽這話,立馬像架小雞一樣把王站長拖走,只聽他發顫的聲音喊著長官饒命,一直到這喊聲隨著距離的增加完全聽不見了,武田才對著手下說:把這三個人找過來,分開讓他們來這報道。又對著鈴木課長說:給你一天時間,查清這三個人的底,和誰有來往,是靠著誰來到車站的,可以么?
“您放心吧,我這沒有問題?!扁從緡烂C且堅定的回答。
武田轉身來到王站長的桌子后面,翻著他的抽屜,左邊第二個抽屜中翻出一包茶葉,武田用手指抓了一小把,放在嘴邊聞了一下說:茶不錯,可惜讓這個廢物喝了,讓我幫他喝吧,說完邊讓手下準備四個茶碗,白云飛看了他一眼說:謝謝武田君,我沒有一早晨喝茶的習慣。武田沒有理會,而是自己把屋中的水壺接滿水,放到爐子上,安靜的等著水開。
不一會,便衣領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進來了,年齡雖然不大,因為有些禿頂的原因,稍微顯老??吹某鰜?,他內心有些緊張,但又想極力掩飾,在座的幾個搞情報的都看出來此人是黃川。黃川剛坐下,水就開了,發出咕嚕嚕的冒泡聲,夾雜著外面的風聲,在這陰暗的小屋顯得有些詭異。
黃川小心的提醒:長官,水開了。
武田:知道讓你來的目的吧?
黃川:我知道,說列車提前進站丟了東西。
武田看著他,拿起水壺,把滾燙的開水倒入黃川面前的茶碗,用命令的口吻說:喝茶。
黃川看著武田,只見武田的那雙鷹眼直視著自己,此時他內心充滿了恐懼,只能戰戰嚶嚶的拿起茶碗,閉著眼睛一口喝了下去。剛燒開的水倒入茶碗,不過也就十幾秒鐘的時間,這一口喝下去,黃川的嗓子和食道被燙的不輕,只見他縮著身體捂著胸口緩了半天,忍著痛對武田說到:長官,這事和我真沒關系,我在鐵路上干了20多年了,老實本分的干活,我也不想做壞事把飯碗砸了。
“今天凌晨值班的兩個人怎么樣,晚上值班人員是你安排的吧?”
“是我排的,夜班人員的安排都由我安排,一個叫張瑜,是前天剛來的,第一次值夜班,另一個叫明華,干了好幾年,不過最近聽說他要辭職,說是蘇州老家那邊有事?!?br/>
武田問:那就是說明你認為明華的嫌疑最大了?
“我不知道,長官,這個真說不好,我也不是很了解他,不過也有這種可能?!?br/>
“這個明華平時和誰關系最好?是和王站長嘛”武田問到
“不不,王站長經??畚覀児ゅX,明華家里好像缺錢,兩人經常為了這些事鬧別扭,他和孫易副站長關系很好,孫站長為人正直和氣,對下面人都很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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