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燭已經燒完,周圍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但芭櫻不予理會,她依舊坐在椅子上動也不動,彷佛連呼x1都懶,反正邪靈不需要氧氣,他們更不需要關心、Ai護或是一封親手寫的信,他們都不需要!
「沒關系,我只是希望芭櫻不再獨自忍受寂寞,如果你愿意成為我的朋友,如果你需要我,我格蕊絲?咩就在這里?!?br/>
「你曾經說過……靠近你就會變得不幸……可是我已經證明給你看了,芭櫻……我格蕊絲?咩沒有變得不幸,擁有你這樣在乎我更甚自身安危的朋友,我覺得很幸運……」
芭櫻總算動了,不由自主cH0U動一下,彷佛這些日子的回憶真的觸動了她,但她不能承認,更舍不得讓自己也忘記小咩,因為這些回憶之於她晦暗無光的一生實在太特別了,她還想好好珍惜下去,像對待寶物般小心守護起來。
驀地,芭櫻警覺地望向門口,這才注意到外頭正躲藏著一個邪靈,而且恐怕已經好一段時間了,盡管她對自己的法力有十足信心,與小咩對話的全過程絕無可能泄漏半句,但仍感到極度不悅。
「夜守,別得寸進尺了!我知道你在!」
芭櫻直接點名罵道,就算對方是Si對頭的忠仆而且本領高強,可是她一點都不想再容忍下去,那副閑來沒事找事的態度讓她感到被冒犯了。
門口亮了,一名翩然俊雅的二十歲青年站在那里,烏黑短發有型又俐落,身穿一件白sE襯衫搭上深藍西裝K,把他完美的身型襯得挺拔帥氣。
「晚安,芭櫻大人,希望沒有打擾到您獨處?!?br/>
夜守彬彬有禮地致歉,舉止優雅自然,面對實力在他之上的芭櫻亦毫無畏懼之sE,換作其他邪靈被罵了準是羞愧萬分、頭都不敢抬一下,他卻只是帶著微笑深深一鞠躬。
芭櫻鄙視夜守的睜眼說瞎話,她冷冷地說:「嗤!有時間在這煩我,怎麼不去向你的主人搖搖尾巴?」
「真是不好意思,因為夜守發現了有趣的事情,所以情不自禁停住腳步。」夜守笑盈盈地誠實回答。
芭櫻起身雙眼一瞪,夜守就像被隱形大手掐住頸部,然後猛烈向後壓在墻上,他沒有掙扎,似乎還甘愿任由芭櫻擺布,但她只是又狠瞪一眼,就把他摔在一邊。
「芭櫻大人,您是怎麼了?」
夜守忽然移到芭櫻面前主動擋住她的路,他單膝跪下,讓自己眼睛的高度和芭櫻相同,剛才散漫的眼神已全然消失,說話口氣也正經起來。
「夜守覺得——芭櫻大人似乎變了,否則您為何讓那妖怪毫發無傷地離開?如果是我所認識的芭櫻大人,一定二話不說取她小命——」
「砰!」一聲,夜守再次飛了出去,其實他大可讓自己穿透墻壁而不撞上,卻沒這麼做,反正其實也不太痛,他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笑道:「作為賠罪,夜守很樂意為您抓回那這位逃脫者?!?br/>
芭櫻不曉得夜守葫蘆里賣什麼藥,反倒更確信他絕對不懷好意,立刻扳起臉回絕:「少假惺惺!跟那妖怪周旋只是浪費時間,她拿的不過是粗制爛造的贗品,真品早已不知去向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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