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刺激著人的味蕾,麻醉著人的神經,它可以釋放著人的天性,更可以宣泄人的情感。
幾杯酒下肚,亞丹感覺嗓子里火辣辣的,這t黑酒吧,直接給我們喝的酒精吧?度數這么高。
這的酒沒有什么所謂的香醇,也沒有什么華麗的外表,很簡單,很單調,卻烈的可怕。
來這里喝酒的,本就是一群亡命之徒,每天過著刀尖上舔血的生活,來喝酒,不就是為了一醉嗎?更何況這些家伙身體素質一個比一個好,一般低度數的酒對他們而言也沒什么用,所以酒吧里的酒度數都很高。
亞丹還算好的,他的出來曬了幾天太陽,充了電,身體中的力量變強了不少,普通的酒精對他而言,也就只能刺激一下他的味覺而已。
喝醉?難,至少這里的酒不行,亞丹突然懷念起了在上古卷軸世界里的酒,即便是一瓶普通的麥芽酒,在古老的釀造方式和帶有魔力的原材料下也顯得是那么香甜。
想著想著,亞丹還真有點醉了,這就是所謂的酒不醉人人自醉吧,亞丹在酒精的刺激下不斷的追問著自己,他來到這個世界的目的是什么?
亞丹對于這個世界而言只是一個旅客,他不屬于這里,他有些想家了,記憶中那早已經模糊了的家,孤獨的家,只屬于他一個人的小窩。
但他還能回去嗎?跨越不知道多少個世界的距離
亞丹在上古卷軸和漫威的世界里見過了太多的死亡了,他的內心很孤獨,在無盡歲月中孤獨了無數年,當他身處監牢中的時候他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他需要的只是力量,逃出去的力量,復仇的力量。
但當他離開了那個地獄后,他開始思考起來,他的未來,應該在哪里?
“你的朋友,看來不太會喝酒啊?!崩习彘_口說道。
亞丹抬起頭看了一眼老板,然后扭頭看向伊森,那家伙喝了半天,杯子里的酒都還不見少的,一個勁的在那吃著沙拉。
伊森看著亞丹的目光,拿起沙拉說道:“亞丹,他們這的沙拉挺不錯的,你要不來點他們這酒度數太高了,我不會喝”
亞丹笑了笑,對著一旁的酒保說道:“也給我來一份沙拉吧。”
真是一對奇怪的組合,老板笑著搖搖頭,要不是因為伊森,他們早就動手了。
因為伊森,戴著個眼鏡,而且一看就不像是這里的人,他更像個學者、科學家那些組織誰還沒綁過幾個科學家來為他們做事呢。
所以當亞丹和伊森拿著槍進來的時候,他們并沒有在第一時間動手,老板一直在揣摩著兩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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