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納又一次從亞丹的掌心中跑掉了,準確的說,亞丹又一次放走了班納。
而這也同時宣告著,亞丹的第二次任務,失敗了。
拖著略有幾分疲憊的身體,亞丹揉了揉自己亂成一團的頭發,返回了自己所居住的酒店里。
但當亞丹打開酒店的房門后,他卻突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亞丹推開酒店的房門走了進去,一眼就看見了正站在窗邊的黑色人影——尼克·弗瑞!
“噢,阿卡托什先生,你總算是回來了?”弗瑞看著亞丹說道,然后從一旁的桌上端起一杯泡好的咖啡,吹了吹,然后慢慢的品嘗了一口?!斑@咖啡的味道還真是挺不錯的啊?!?br/>
看著身前的尼克·弗瑞,亞丹啞口無言,他不知道該說什么,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尼克·弗瑞。
都怪那該死的掌控欲,那該死的玩心,那該死的亂七八糟的情感!亞丹在內心暗罵著,他為自己總是在關鍵時候掉鏈子的毛病找到了理由。
“解釋一下吧,阿卡托什先生?!备ト鸢芽Х确帕讼氯?,然后坐在了椅子上看向亞丹,眼睛里流露出了尖銳的審視的目光。
“阿卡托什先生,你又一次失敗了,毫無理由的失敗,我的人告訴我,你有無數次機會可以帶走班納,但是你卻毫無作為,因為你的失敗導致了四十七條人命的喪失,請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br/>
面對著尼克·弗瑞的質問,亞丹沉默了。
“阿卡托什先生,我信任你,我可以相信你這樣做是有原因的,但我需要你給我一個理由!”尼克·弗瑞站了起來,走到了亞丹的身前,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沒辦法強行帶走班納,他體內的那個家伙會保護他,即便是在他昏迷的時候?!眮喌ぶ币曋ト鸾忉尩馈?br/>
這個說法并不是亞丹憑空編造的,亞丹這樣說也是有依據的,在波爾圖港的時候,班納明明是在睡覺,但是亞丹可以確定,在班納體內的那個怪物是清醒的。
“是嗎?”
弗瑞聽了亞丹的解釋,頭微微垂了下去,沉思著,臉上的表情越發的凝重了起來,在弗瑞所獲得的情報里,可完全沒有提過還有這種情況。
“那你為什么不強行帶走他呢?應該有很多機會的吧,在遠離人群的地方?!备ト鹈偷靥痤^看著亞丹的眼睛問道。
“我想你也打算把班納列入你的那個計劃吧?我可不想和未來的同伴提前產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而且”亞丹遲疑了一下,然后說道:“班納體內的那個怪物,很厲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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