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四年過得很快,對于林盞來說這是最最開心的四年,她和秦倦也會因為一些小事情鬧的不可開交,好在兩個人都不是藏著掖著小情緒的人,當彼此冷靜下來后,都會發現對方是為了自己著想,連林盞的室友都調笑道,別的情侶那叫吵架,她和秦倦是將吵架當成感情的潤滑劑。
直到畢業后,秦倦打算和一個學長一起在上海開一家醫療器械公司,最初的日子過的很艱難,一向對外賣嗤之以鼻的秦倦,在最開始的半年里,基本吃的都是外賣。林盞那時候也是剛工作,偶爾會在自己租的小房子里為他學著煲湯,總想著對秦倦好一點。
兩年的時間,秦倦的公司完全進入正軌,整個公司的人都看的出來,這兩人之間只是差了一個儀式而已。
沒想到中間還是出了變故,秦倦的公司的接到一筆大的訂單,誰也沒想到那場談判的對方代表是周清影,由于老同學的這份關系,這筆訂單順水推舟落在了秦倦他們手里。
有這份人情在,當天結束后,秦倦做東請所有人吃了一頓飯,他最后喝的有點大,酒局結束后,林盞來接他的時候,正好看見周清影扶著喝的親媽站面前都不認識秦倦,周清影和林盞多年后再次相見,彼此都從對方的眼里看見了驚訝。
林盞一直覺得事情隔了這么多年,高中的那些事早就翻篇了,就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而秦倦自己也說了,不過是正常人情上的來往。
誰也沒想到,自打那件事之后,周清影幾乎每周都會去秦倦的公司找他,所有人都嗅到了山雨欲來的意味,但偏偏秦倦這個當事人一直覺得他壓根沒將周清影放心上,她愛來不來,心里不當回事。
林盞那一階段正因為處在升職加薪的邊緣,整個人的壓力如山,那天她接到電話急匆匆的趕去接秦倦的時候,進包間的時候,里面就剩下秦倦和周清影兩個人了。
周清影穿著一襲酒紅色的長裙,整個人美艷的不可方物,她的手攬在秦倦的腰上。
林盞拿起桌子上一杯水直接潑到了秦倦的臉上,反手又甩了他一巴掌,秦倦被她一巴掌打的瞬間清醒了下來,他立刻意識到自己是喝多了,誤將周清影認成了林盞,林盞最喜歡穿的就是酒紅色裙子。
那件事情之后,兩個人冷靜了很久,為了緩和關系,趁著一個周五,秦倦特地打扮了一番,在林盞公司下等到她加班下班后,想著要好好道歉,畢竟兩人多年的感情還在。
那天上海的天氣太干冷,秦倦坐在車里看見,林盞剛走出公司就被一個男人攔了下來,還趁著人少遞給林盞一個黑色的禮盒。
男人最明白男人的想法,秦倦立刻下車將林盞扯回了車里,不由分說的吻了過去,林盞毫不留情將他推到一邊:“秦倦,你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嗎?我等了一天你也沒等到你對我說一句生日快樂,剛才那個是我同事張文,你也別多想。”
秦倦摸了摸嘴角:“是嗎?真的是普通同事嗎?我看不像,普通同事能讓你打我一巴掌?”
林盞半諷道:“秦倦,這些天我一直都在想,你們公司所有人都能看出來周清影日日去找你是不懷好意,我知道這么說有些狹隘,從情理上來說,她是給了你一個大訂單,我不該小心眼,但是我很討厭她,從高中就很討厭她,你明白嗎?”
秦倦狠狠捶了下方向盤:“她哪次來我都是當著袁野的面和她寒暄幾句就送走了,林盞,你別轉移話題,那個什么張文是不是喜歡你?”
林盞心里那股火立馬被點燃:“你發瘋亂說什么呢,你剛才直接當著張文的面就給我強行拉走了,你覺得合適嗎?還有,當著袁野的面就是坦蕩了?你知道其最近為什么不愿意去找你了嗎?你們公司都已經有人在私下談論咱們什么時候分手了!”
秦倦冷哼道:“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是別人說兩句就能左右的嗎?林盞,我問你,畢業兩年多了,為什么我一直讓你不要租你那個破房子,搬過來和我住,你都一直在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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