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珩微微退了兩步,在前臺小姐姐驚呆的目光里接過了泠魅的拉箱。
前臺小姐姐盯了兩眼泠魅的額頭,力求通過顱骨的形狀將人記下來。
泠魅踩著高跟鞋進入,美目流轉打量一圈。
男人的辦公室布置得簡單低調,清一色的黑白灰,深色檀木的書架,各種磚頭一樣的書籍,算是這個空間里唯一的五彩斑駁。
整個空間嚴謹冷沉,倒與他的謙謙君子之風不太相符,但要泠魅去定義什么適合,泠魅自己也形容不出來。
泠魅曾經在眾神墓里呆了進萬年,沒有生命,沒有色彩,只有暗無天際的黑和寂靜,對于這樣壓抑的空間泠魅自然是不大喜歡的。
泠魅的目光不經意落在書架上的一幅畫上,冷意從精致鮮艷的眉眼中溢出。
看著那些惡毒的言論,一雙漂亮的手摁在桌沿上,白皙的指尖因過分用力而稍稍泛紅。
蕭珩手指不自然地曲著,有些緊繃,他指腹膚色白,隱隱有細微的青色筋脈,卻是強行壓下了下意識的反應,選擇了不作為。
紀清影站在前臺,戴著墨鏡和口罩,手里還拉著她的小破箱子,白裙后背的小心機設計在此時顯露出來,背上的兩片蝴蝶骨微微凸起,帶著幾分即將翩然欲飛的輕盈美感。
“這位小姐,請問您有預約嗎?”
前臺小姐姐詢問時,含著笑意的眼神,打量著紀清影,目光矜持有禮,雖是打量,卻不會有侵略性,令人感覺到厭惡。
蕭氏能做到這么大不是沒有道理的,從前臺到幕后,彰顯出的都是教養。
紀清影搖了搖頭。
前臺略有些為難,“抱歉,這位小姐,如果沒有預約的話,恐怕我們不能上去通報?!?br/>
紀清影點點頭,回過身去往大門的方向走了幾步,手里的拉箱轉了幾圈,撥通了電話,“把你哥的電話號給我。”
正午十二點,蕭南笙睡得正懵,起床氣還來不及發,一聽聲音立馬醒了,“我去,你還活著呢?你都被黑成翔了,給你打了這么多電話,你也不接,我還以為你被黑粉剖尸荒野了呢?!?br/>
昨天紀清影去片場,蕭南笙沒有戲份就沒有去,自然沒有見到泠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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