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展覽廳。
今天晚上舉辦的是畫展,舉辦方是帝都赫赫有名的畫家李承業,這李承業說起來,也算是個人才,不僅懂得經商,對于彩畫,也頗有研究。
帝都有不少名畫,都是出自李承業之手。
范閑辦公室里的畫,也是李承業的真跡。
再加上林天佑幕僚的身份,讓不少帝都的小世家主動來套近乎。
范閑喝著紅酒,看著迎面而來的李承業。
他們兩人,可算是老相識了。
“范閑,沒想到你也在百忙之中來參加我的畫展,老哥我真是慚愧啊?!崩畛袠I笑道。
說著,還和范閑碰了一下酒杯。
“今天沒帶你家的管家?。俊崩畛袠I四處打量著,笑道。
“帶他干啥?難道在你李老哥的畫展,我還能有危險不成?”范閑打趣道:“今夜的名畫不少啊,不知道?”
“老弟你一句話,看上哪幅畫了,我直接叫人來打包好給你送去!”李承業大大咧咧的說著:“我李承業雖然手里的權利都被剝奪的差不多了,但這作畫的本事,誰也拿不走。”
言語之中,帶著些許不甘。
這一個多月以來,李承業算是飽嘗人間冷暖了,蓋新宇上位之后,逐漸剝奪了他手里的權利,現在的李承業,也就只有自己家里的一點點小產業了。
范閑嘴上雖然帶著笑,可心里卻又一些不舒服。
平心而論,這李承業最近仕途坎坷,已經夠倒霉的了,而且李承業本就沒有對不起他范閑的地方。
這個人唯一的錯,就是他的身份,倘若他不是林天佑的狗腿子,那范閑也不會在今日害他。
整個畫展,守衛森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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