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紀箏試探性小聲叫道。
聲音在空曠的金玉殿堂內如漣漪一般波散開來,猶墜深海,毫無回響。
就當紀箏以為他不會得到回復,明辭越只是站著睡著了的時候。
一聲低音。
“臣在。”
紀箏以為自己出了幻覺。
“朕要便溺?”紀箏故意要拿這等腌臜事欺負性地再次試探。
“臣來服侍圣上。”
這次絕不是幻覺,布靴踏在金絲楠木上的沉重回聲越來越近,一步步登上臺階,入了軟帳,逼近而來。
不會吧,來真的?他可干不出這等禽獸事啊。
紀箏一下子就慫了,明明是他先行調戲,此時卻猛地裹緊小被子,把床簾死死合攏攥在手心里。
“你不要過來啊,朕不要了!”
“圣上?”腳步遲疑地停在原地半晌,“此事乃常情,克制……不利于龍體康健?!?br/>
紀箏慢半拍地反應過來,明辭越是在委婉地勸他不要害羞,憋著對腎不好。
你腎才不好!
若不是假死藥被這人給嚇丟了,他何至于半夜受這種委屈。
“沒了,一點都沒了,我說不要就不要!”紀箏急火之中連自稱都顧不上了,抬高嗓音,連聲威脅,“皇叔快些出去,夜闖內殿,算你行刺!”
明辭越抬眼看去,昏沉宮燈下,那輕薄半透的金綢錦簾分明在輕輕地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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