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季桑驚呼了聲,又連忙說道:“那快點走,快點走…”
溫簡被她焦急的小模樣逗樂,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輕笑道:“別怕,你男人在呢?!?br/>
季桑:“……”
夜黑風高,正是中旬剛過,夜幕上的圓月散發著溫柔的光芒。
牛車緩慢前行,兩人時而低語,季桑覺得冷,手伸進了男人的懷里取暖,柔軟的小手r0ur0u這兒,r0ur0u那兒,男人的氣息倏地沉了沉,按住她亂動的手,啞著聲道:“老實點?!?br/>
季桑倏地不動了。
好在一路平安。
天蒙蒙亮的時候,牛車進了城。
溫簡一顆心也安定了下來。
兩人找了間客棧,將牛車交給店家打理,溫簡回房便抓著季桑補了一覺,等下午醒來時還抓著季桑做了次。
美其名曰:考前放松。
季桑:“……”
——
第二日清早,便迎來春闈。
兩人吃了早飯,季桑送溫簡到達考點,等他進去了才轉身離開。
會試分三場,也就是說考試時考生會在會試地點三日不得出考場,出考場示為放棄。所以溫簡進考場前,季桑為他準備了個香囊,香囊里面放了梅花腦,用來提神。
香囊的針腳真是做得極致粗糙,明明是做了個小兔子的形狀,可其實哪有一點兒玉兔的模樣?倒像只吃多了的肥胖大兔子。
因為這只兔子,季??p針的時候刺破了好幾次手,有一絲血跡還染在了布上,她為這事還不高興了好久,本來是打算要重新做的,溫簡堅持要這只才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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