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好,是今晚十二點之后爆稿)
也不知江雁洲是從哪弄來的。
總之,四環,這一室一廳的小房間里,江雁洲把一整箱塑料筐子,足足二十四支的哈啤搬進來,他還帶回來幾個下酒菜。
三個人席地而坐,齊素雅用牙齒咬開啤酒瓶蓋。
蘇幕戎皺著眉看她一眼“對牙齒不好?!?br/>
她沒少一挑,那樣子囂張尖銳,像是帶著刺兒一樣。
“今朝有酒今朝醉,干了!”
……
第二天,齊素雅聞著空氣里的味道,看見一室狼藉,酒瓶子滾在地上,襪子,鞋子,長褲,撇的滿地全是。
她徐徐爬起來做好,視線瞟向江雁洲,又看向蘇幕戎,這兩人尚未清醒,還在睡著。
她不禁陷入發人深省的沉思。
毫不意外,她又一次斷片了。
但這次的斷片貌似有點虧?
遺忘了很重要的片段內容。
然后她又不禁想起,她清醒的時候有色心而沒有色膽,可酒壯熊人膽啊!
所以,她以前喝了那么多次救,是不是發生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但是被她忘記了?
她按了按頭,習慣性地想要伸手進空間拿出幾片醒酒藥,但忽地一頓,又作罷了。
頭重腳輕地洗了一個澡,她穿著制式的灰色棉襖,胸口處有她自己的服刑編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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