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的女人來了又走,走了又來,身邊總是有形形色色的各種女人。
女尊世界,女性擇偶,不看男性是否有能力,是否有車有房有事業,因為直至白文斌起義反抗女尊男卑前,這里的男人甚至不能工作,不準上學。
所以這里的女人只看臉,只要臉長得好看就能勝過一切。
想起之前那個韓月,心想,可能這又是一個被蘇念初那張臉迷的暈頭轉向的狂蜂浪蝶?
她擰上水龍頭,甩掉手上的水,搓了一把臉。之后抬頭看著鏡中的自己,好似心如死水,眼神木然。
她現在還活著,但跟死了有什么差距?
或許還是有的,至少死人不能做那種事,至少她現在還可以享樂,但一時貪歡后,反而更空虛,似乎自己又‘死’了。
除了能走能動能呼吸,她和死人相比又有什么差距?
她忽然想江雁洲了。
江雁洲在睡覺,她心想等下要把那個男人挖起來。
另外就是……
她這個身體,是不是有問題?
“總不可能以前那個丫丫十四五歲就開了苞吧?!?br/>
但為何少了一層膜呢?
她蹙著眉百思不得其解。
……
齊素雅臉上的,往臉上潑完水后沒有擦,就這么頂著一張濕漉漉的小臉從洗手間出來。
蘇念初在和韓月談話,一副疏遠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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