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卡停在機場,機場很小,看起來像是蒙著塵,灰撲撲的恨老舊。
負責開車的司機從軍卡上下來,拽開上鎖的后車門,一行人依次而出。
其中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瞪著眼睛一臉驚惶,她像是被嚇壞了,身上有很多血,嘴也在流血。
“啊啊,啊啊??!”
她忽然瘋了一樣撲向開車的司機,像是在求救,指著肖澤比手畫腳。
肖澤從卡車上跳下來,伸了個懶腰。
司機無視這個被割掉舌頭滿嘴是血,臉色也因失血越來越慘白的女人。
反而是掏出一份文件遞給肖澤“限時七天。目標總共一八零八人,人頭一顆值十萬?!?br/>
司機拍拍肖澤的肩膀,看樣子是肖澤的熟人,言語態度都很熟稔。
“孤狼出獄挺久了,你多向他學學,別總是花積分大手大腳的。”
肖澤眉梢一挑,“學什么?學他像個工具人一樣瘋狂賺積分?”
肖澤笑“我的性格我知道,就算出去,用不了多久也得回來。所以折騰什么?我在這里挺好的。”
司機無奈,那表情很一言難盡“你就不想去見你的小麻雀?”
肖澤像是回想著什么,半瞇著眼,最后吐出兩個字“見不見,也就那么一回事兒。像我這種人……”
他哧了一聲,“她又不待見?!?br/>
……
齊素雅跟隨大部隊上了飛機,機身印著特殊標志,是一副黑色槍械和匕首交叉的圖案。
同行的人有人問齊素雅“小孩,你多大?到底干了什么喪天良的事兒,竟然這么小就被判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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