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清晨,天剛蒙蒙亮。
蘇宴白抱著懷里的小丫頭走進浴室。
他赤著上半身,下身只穿了一條牛仔褲,褲子拉鏈拉上了,但扣子沒系。
他肩膀和胸膛有幾道抓痕,后背更像是讓小貓爪子撓過似的,血痕道道。
蘇宴白有點頭暈。
“那個……小舅舅?”
齊素雅坐在蘇宴白懷里,她臉上表情老尷尬了。忍不住按按自己的太陽穴。
“那個,我可以自己來的?!?br/>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襯衫,很明顯不是她自己的襯衣,是蘇宴白的。
穿她身上顯得有些大,她長腿光溜溜。
其實她很懵,她老毛病又犯了。
她斷片了?。?br/>
之前在家里連著宅了兩個多月,她可能是心血來潮,也可能是認為自己這把懶骨頭需要適當的動一動。
于是就在昨天晚上,她閑著無事出門溜達,然后……她看見一家小酒吧,她點了一杯果汁,再之后她遇見醉醺醺的蘇宴白,再之后……
齊素雅一爪爪按在自己腦門上。
她昨天沒喝酒,真的,她沒喝!
但醉醺醺的蘇宴白親了她,是舌吻。
她一開始一點事兒都沒有,甚至還有閑情在尷尬之余照顧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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