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疼的是雁洲的胳膊,之前就已經發現了,只是沒表現出來。
江雁洲低沉著嗓子,安撫道“沒事,小傷,別擔心。”
老人背著雁洲抹了一把淚,旋即才一副無奈的樣子問“你啊,咋突然犯渾?這事兒不能明著來?!?br/>
雁洲眼色深了深“我知道?!?br/>
老人一愣。
知道?既然知道怎么還?
倏地,心里掠過一個模糊可怕的猜測,老人臉上滿是震驚和后怕。
雁洲臉上冷冷的,俊毅五官十分木然。
“我知道,不能明著來,就算她死,也不能死在咱家手里頭,不能被人知道是咱們干的。”
“所以,我沒想殺她,是想激她?!?br/>
何謂‘激她’?
是激將法,刺激丫丫,讓她發怒,甚至就連他當時罵丫丫缺德,一口一個老子自稱,也全部都是為了這。
他在上趕著挑釁。
也是豁出去,不想要命了,是一心一意的,想要坑丫丫,用他自己這條命,讓丫丫變成一個殺人犯。
如此,就算這世道輕賤男性,可一旦鬧出人命來,就算丫丫是姑娘,是女的,生來就貴重,也難以逃脫法律的制裁。
只要沒了她,不論她死了,還是被逮起來坐牢,這個家的其他人,就都解脫了。
……
老人從屋里出來,眼眶通紅,心里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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