掄完遲南夏的后果是被罰留下來打掃操場。
掄人的姜翹和拿墊子持久未歸的遲南夏性質一樣惡劣,受同等處罰。
等兩人把操場打掃完,讓李主任檢查說可以走,已經晚上七點了。
姜翹沉默地走在前面,遲南夏也不說話,推著山地車跟在她身后一點。
不知道是誰先開口。
“怪你,誰叫你不理我的?”
“你還怪我,我不理你還來招惹我。”
“誰叫你不理我的?”
“我就是不理你!”
姜海和朋友吃完飯回來,套了個白色T袖,灰色沙灘褲,左手拎一瓶白酒,右手抓了把酒鬼花生,還沒進小區大門就看見兩孩子跟斗牛似的在小區門口犟著,誰也不讓著誰。
“干嘛呢?”他遠遠地喝了聲。
遲南夏對姜海很熟,看見他的身影,和他打招呼,叫了聲“姜叔叔”。
姜海走到跟前,哎了聲。
他一直覺得遲南夏這孩子挺好的,長得好,嘴巴甜,又懂禮貌。
隨手把白酒塞到姜翹手里,囑咐:“等會你媽要是問,你就說是隔壁劉叔硬塞給你的,你拒絕不了,只好拎回來孝敬我?!?br/>
姜翹瞪了她不靠譜的親爸一眼,分明是你自己買的!
姜海同志很自然地忽視她的怨念,轉頭來處理兩小孩之間的問題。
“怎么了又?一個個氣鼓鼓的?!苯沃觳玻Σ[瞇地望著兩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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