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自重生以來,傅允未曾喝得如此醉過,一早起床,頭疼yu裂。
“依依……”他捧著頭喊妻子的名?!苯o我杯水?!?br/>
手往外伸,一只溫涼的碗置于他手。
他接過,眼未張就把碗內的東西喝了。
味道清甜,是蜂蜜水。
興許是心理作用,喝完后覺得頭疼狀態好多了。
“謝謝。”他將空碗還給依依。
站在床緣的依依接過,垂眸凝視丈夫。
“你昨晚……去哪了?”
她希望傅允能給她一個解釋,不要讓她心慌無助害怕,就怕他變回上一世的傅允,對她棄之如敝屣,日日流連花叢中,夜不歸家。
“我去應酬了?!?br/>
“應酬……需要喝那么多酒?”
“那些公子哥一GU腦的拱,為了討好他們不得不為之?!?br/>
頭疼沒那么劇烈了,他張眼看著神sE凝重的依依。
“怎了?”
你身上有花娘的香氣,是不是跟花娘行房了?
這句話不知怎地就是吐不出喉。
她想她是害怕聽到答案,懼怕美好的幸福竟是稍縱即逝,不過三年,丈夫就故態復萌,往事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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