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這么折騰了將近一個時辰才算完,此時北月淺光著身子累倒在床邊,T內的燥熱算是徹底過去了,只是這空氣里還是彌漫著那GUq1NgyU的味道,這讓她大腦有點反應不過來,自己究竟在哪里,青木峰?還是什么別的地方,為什么旁邊的夜星央還光著PGU?而且,自己的下面有種酸酸麻麻的感覺…
“師父...”北月淺勉強喊了兩個字之后,發現自己的嗓子已經啞了...
夜星央此刻正拿著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小手絹,仔仔細細的清理著北月淺的下T,紅sE的血Ye和白sE的不明YeT混合在了一起,把那個潔白的手絹給染花了一些,在聽到北月淺叫她之后,夜星央才抬起頭問道:“你口渴嗎?”
下T被夜星央觸碰的有些敏感的人,此時此刻才徹底驚醒過來,她人在冉師叔的山頭,而剛剛自己竟然跟夜星央睡了!!北月淺黑著臉想要穿衣服,結果發現自己的衣物已經被撕了個稀碎…
想到此處,她終于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夜星央!你混蛋!你流氓!大白天你睡了我??!我要去找掌門告你!爹爹!孩兒不孝!啊嗚嗚!”
夜星央將手絹扔到一旁,連忙坐到北月淺身邊道:“小北月,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呀,為師雖然是睡了你,但是也是救了你呀,而且我會負責的,你不是總說要找人雙修么,難道我不配?”
北月淺抹了抹眼淚,嘴里嘟嘟囔囔道:“可是你是我師父,我們做這種事是會被釘在誅仙臺上的,會Si的!而且,我什么時候說要跟人雙修了!”
夜星央用自己那具有標識X的長老服飾把北月淺裹了起來道:“且不說你要不要跟人雙修的事,就說這誅仙臺,在玉華仙閣誰敢動你一根手指頭,為師就把仙閣拆了,你放心,天塌下來也有你師父我先頂著,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br/>
北月淺看著她一改往日那種不靠譜的形象說出這番話,心里不知怎么生出了一絲絲的甜意,這個人,平時看起來不正經,但是一遇到重要的事情,她絕對b任何人都靠譜,在山洞里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北月淺那顆小心臟開始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她連忙甩了甩頭,告訴自己不要被一兩句話就動搖了,“師父...你先帶我回青木峰吧,我不想被冉師叔她們看見...咱們的事,以后再說就是了...”
夜星央也正有此意,畢竟這是在別人山頭,自己還沒跟小北月親密夠呢,在這里屬實是不太方便,于是她點了點頭,穿好貼身的衣物,便將北月淺抱在了懷里,離開了冉星辰的地盤。
就在夜星央前腳剛走,冉星辰與遲嫣然便回到了自己的山頭,在進入屋子的一瞬間,冉星辰的臉sE由白變黑,隨機大聲咒罵道:“好你個夜星央!你把我這里當什么地方了!”
看著床上狼藉一片,饒是遲嫣然沒有經歷過也看的出來,夜星央一定是跟北月師妹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遲嫣然臉sE通紅的對著正在發飆的某人道:“師父莫氣,七...七師叔她...一定也是b不得已,畢竟淺淺身上的毒素并沒有全部消掉,當時在主殿咱們也沒看住七師叔,說來我們也有些責任...這事還是不要聲張的好...”
“哼,那個老不Si的夜星央,今天算是放過她了,等將來有一天被掌門發現,老娘可不管了!嫣然你把房間打掃一下,別讓別的弟子發現?!比叫浅綋]了揮手,便出了房間來到了自己的丹房,她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弄清楚,那便是北月淺身上的情毒,冉星辰行走江湖這么多年,還沒遇見這種毒藥,在替北月淺檢查身T的時候,她有悄悄的在北月淺T內cH0U出了些血Ye,放在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小瓷瓶里,這個小瓶子是冉星辰特意煉制的,平日里用來收集各種妖獸的血Ye已供她制作丹藥,所以有很強的保鮮功效,此刻她將北月淺的血Ye倒了出來,放進了一個小瓷盤中,同時拿出一道符紙默念了幾聲,便將符紙扔進瓷盤里,結果“轟”的一聲,符紙被北月淺的血Ye給燒了個JiNg光...
“還好夜星央及時過來,不然以我的丹藥根本救不了小淺淺...到底是誰動的手腳?”冉星辰看著那已經變的焦黑的小瓷盤自言自語道,這情毒如此的霸道,不像是滄州大陸上的藥物,倒像是來自蠻荒之地,那這問題可就不一般了,要知道蠻荒之地盛產妖物,滄州跟蠻荒的關系一向不好,如今這毒藥算是怎么回事?看來自己徒兒說的沒錯,那個慕東知果然有問題。
冉星辰想到這里,覺得還是先暗中調查的好,畢竟幕東知是三長老的人,此人一向與自己不對付,若是沒有證據去跟掌門報告,那三長老指不定又會弄出什么幺蛾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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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夜星央將北月淺抱回了自己的房間后,又從懷里掏出了之前替她擦拭下T的手絹,寶貝似的的放進了自己床底下的小盒子里,隨后又放了回去,表情很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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