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蘊是被程冉親自送到學校門口的。
張揚高調的火紅色跑車停在了距離校門大約五十米的街角,簡蘊敷衍的親了一口程冉,然后便合上車門,拎著公文包上班去了。
一直到坐在了辦公室里,簡蘊才后知后覺的搓了搓自己紅透的臉頰。細白柔軟的手腕上還殘存著滾燙的溫度,他盯著那一小快發紅的掐痕,不受控制的回想起了剛和程冉在一起時的情景。
簡家和程家都是首都叫得上名字的豪門,簡家是書香門第,早在老祖宗時期便是妥妥的名門望族,即便這幾年生意并不太起眼,卻因為根基足夠雄厚,依舊享有著極高的社會地位。
相比之下,程家的背景和簡家可以稱得上是天差地別。程家祖上三代都是做煤礦生意的,近十幾年才將場子鋪到了首都,程冉8歲才跟著父母搬了過來,也是因此結識了住在對門的簡蘊。
簡蘊比程冉大了兩歲,初次見面時,便被如同狗皮膏藥一般黏上了。程冉在小城市長大,從來沒見過簡蘊這樣好看的人——簡家十分重視子女的教育,即便簡蘊只不過是旁支的孩子,卻依舊從小便被培養的矜貴有禮,看得程冉眼睛發直,口水滴滴答答直流。
對于這個突然多出來的小迷弟跟屁蟲,簡蘊一開始有些不習慣,只不過很快便坦然接受了。前十年的人生里,簡蘊一直活在父母長輩為他制定的框架里,每天要做什么,什么時候做都有嚴格的規定,程冉的到來打破了這一切,讓他窺見了生命的另一種可能…那是一個天真爛漫,五光十色的世界。
兩家大人見小孩子玩到了一起,出于利益考量都沒有組織,就連簡蘊的長輩得知了消息后,也不著痕跡的放寬了對他的管束,讓他得以偶爾有機會被程家小公子帶出去“培養感情”。兩年后,雙方家主隨意的問了兩人的意見后,大手一揮給他們定了娃娃親,就這樣,簡蘊的后半輩子和程冉綁在了一起。
即便后來的日子好過了不少,但是從小受到的窒息管束還是讓簡蘊養成了內斂冷淡的性格,他很少情緒外露,大部分也都只是被動的接受程冉的示愛,不反駁,不拒絕的默許便已經是他接納的象征。
成年那年,正直青春期的程冉性欲旺盛,當他紅著眼,哀求的求他疼疼自己時,簡蘊沒什么招架能力的便同意了,從此以后他的人生徹底天翻地覆。
第一次上床時,程冉便敏銳的察覺到了他的戀痛傾向,明明被破身疼得要死,但他整個身子卻都興奮的不停發抖,眼仁不受控制的上翻,舌頭也爽得吐了出來。
而當程冉輕輕扇了一下他糊滿淫水血絲的陰戶時,他更是不受控制的直接高潮了,精液噴了程冉一身,他自己的小腹上更是一片狼藉。
沒過多久,程冉經過一番天人交戰,和簡蘊坦白了自己的施虐傾向,兩個人磨合了一段時間后,簡蘊心底藏匿的極深的奴性被完全激發了出來,他19歲,程冉17歲那年,他自愿被送去了私人重口改造機構,在程冉的陪伴下進行了全身的調教改造。
想要調教出一個合格的妻奴,正確的方式應該分成兩部分進行。第一項是以磨滅羞恥心為主的心理暗示訓練,之后才是身體層面的調教。既然都已經是合法夫妻了,程冉并不需要一個只是肉體上服從自己的性愛工具,他要的是精神層面的臣服。
于是簡蘊所有的調教項目,基本都是由程冉親手完成的。那年暑假,簡蘊和程冉找了個出去旅游的借口,一起消失了兩個月,長輩以為他們只是約會去了,殊不知他倆雖然也算是在約會,做的事情卻是常人無法想象的獵奇。
程冉選擇的調教地點是一個封閉式的地下室,簡蘊是被一口黑色的箱子運進來的,他全程帶著厚厚的遮光頭套,脖子上掛著鐵鏈,被拖拽出來時全身都因為被喂了太多淫藥而沒什么力氣,只能一邊流著口水一邊流著淫水,如同一灘爛泥一般被拽著頭發拖到了房間中央,開始學習怎么做一條合格的母狗。
簡蘊臉皮薄,性子嬌氣,由于從小就優秀,更是讓他一直備受矚目,從來就是高嶺之花一般的存在。
讓他徹底拋棄自己的高傲是一件很難的事情,簡蘊被迫雙膝跪在地上,清冷的臉上被重重甩了無數個耳光,白皙的臉頰高高腫起,鼻子出了血,猩紅一片掛在唇邊,看上去既色情又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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