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詡文一頓:“父親,這……”
“去?!碧恼娎湫Γ骸扒邦^出了叛徒,你母親在照顧祖母,分不出心思,你正好去處理。”
說的是那個擅自越過二門傳話的門房小廝。
棠諍事后回想,已然發現了不妥。
棠詡文會意:“是?!?br/>
看著棠詡文出去的背影,棠諍微不可聞的嘆了一聲。
棠淺吟垂著眼眸站在書房中間,書房安靜,她自是聽到了那一聲嘆息。
從前這地方她經常來,父親就是在這兒手把手教她識文斷字,教她四書五經,教她為人處世的道理。
可惜,她辜負了父親的期望,一意孤行嫁給披著人皮的毒蛇,害了整個太師府……
“說吧?!碧恼娗浦臏\吟,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究竟怎么回事?”
棠淺吟收回心思,按照和裴行簡的計劃,把山匪的事嫁禍成敵國探子報復。
模棱兩可,沒有完全定論的語氣,棠諍當即就發現了不對。
他狐疑的盯著棠淺吟:“淺修戰死四年,敵軍報復,要毀他的衣冠冢讓他泉下不寧,怎么會拖到現在?”
棠淺吟依舊垂著眼眸,避開他的審視:“我也不清楚,北鎮撫司在查?!?br/>
棠諍不是棠詡文,三言兩語就能糊弄過去。
這番言論淺究可以,深想立不住腳。
棠淺修跟敵軍首領大將軍同歸于盡,那將軍恰好是敵軍的皇子,敵軍要報復也是波及家人。
毀一個并無尸骨的衣冠冢算哪門子報復,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
溫馨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 按 →鍵 進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