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承恩王到底在做什么?”棠諍坐在書桌前,緊緊盯著棠淺吟:“你真的是他的恩人?”
“我們……”棠淺吟終于抬眸,視線跟棠諍相對。
千言萬語梗在喉頭,她不知道該不該說。
時隔四年,父親早就不是從前那個捧在掌心疼她的父親了,若父親不信呢?
畢竟重生這種事若不是發生在她自己身上,別人說出來她也不信!
“看我做什么?”棠諍擰著眉哼了一聲:“你是有夫之婦,和臨安侯府的姻緣是你自己要死要活求來的?!?br/>
“承恩王現在是北鎮撫司指揮使,大權在握卻充滿危險,自你小時候我就教你立身要清?!?br/>
“縱你不再是棠家的兒女,我也希望你時時刻刻都身正名正!”
熟悉的教導,棠淺吟眼眶一熱,差點落淚。
腦子里的理智驟然消失,她跪在了地上:“父親,是我錯了!”
棠諍神色復雜的看著她,下意識起身:“當時你……”
“父親,可否聽我說完?”棠淺吟垂著眼眸,任由眼淚滴在地毯上:“魏垣他有問題?!?br/>
“不論是算計我死心塌地嫁去魏家,還是當年他遭遇山匪失蹤,都有問題?!?br/>
“而這些暫時沒查清楚的問題,關乎著太師府的未來!”
棠諍張了張嘴,聲音干澀:“你當初一意孤行,跟太師府斷絕往來。”
“太師府如今并未魏家的姻親,怎么會有關系?”
他不愿意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摩自己的女兒,可當初棠淺吟的作為實在是傷透人心。
棠諍深吸一口氣,話里透著失望:“這,是不是魏垣讓你來求我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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